“那你的意思?不会吧,你要治理洪水?”
“旺来叔,你说刚才咱们路过的那一片山坳地?”对于二柱子的疑惑,夏青石故作神秘的不说,毕竟治理洪水这可是大工程,吃力不讨好,除了政府的民生工程,哪个傻子会自己掏钱干这破事。
“那片坳地?山娃你该不会是要弄个水坝拦起来吧?这没有几千万估计连坝都建不起来,更何况还要挖沙填平还要疏通河道,孩子,叔知道你在外面挣了点钱,可是咱们庄稼百姓过日子不容易,你可不能让你父母再瞎操心,不行不行,走,回去”
夏旺来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难处,先不说,前些年发大洪灾的时候,不仅是镇上面,就是县里面也来了不少的领导,其中还有水利专家,说是要研究什么防洪工程,要把所有的小溪小河源头都彻底治理一下,当年自己就是村支书,也是像今天一样领着他们在山里面一通乱转悠,最后,就没有什么最后了,只是一次意外去镇上面开防洪会议,听那会的一个副镇长说什么预算根本没敢往上提交,随便建个水库就顶的上县里面几年的财政,还搞个毛,爱咋地咋地吧。
别说现在的政府没有这个财力能力,就是当初在十年迷信人定胜天的年代,附近十里八村的几百号壮劳力也不是没有想干过这事,别说建水坝,就是挖山平地,几百号人呆在山里面昏天暗地白忙活了小半年,最后还不是灰溜溜消失了?
所有的经历都告诉夏旺来自己,山洪在魏家滩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谁摊上只能听天由命。
“旺来叔,咱不说这个了,我心里有数,我就是想问问,那片山坳地是不是咱们村的?”
夏青石从小就在外面上学,十多年了,对于村里的认识也就是仅限于能够看到的地方,那片山坳地在大山里面,自己还真的不清楚这个产权归属问题。
“你要包地?这个,按镇上面的地图划分来说,应该算是咱们村的,不过,那鬼地方荒郊野外的,又都是生地,青石,这山里面的畜生可不少,叔还是觉得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到时候别长出来庄稼全给山里面的牲口糟蹋了一点都剩不下”
别看是山坳坳,坑坑洼洼的地,细算下来至少也是几千亩山地平地,从纯农业角度来说也未必没有耕种的价值,不过夏旺来显然是考虑的比较周道,荒郊野外种哪门子地,还不够野兽们祸害的。
“嗯,行了,是咱们的地就行,旺来叔,咱可说好了,到时候我要去村委会包地,你可别拦着就成,柱子地方也熟了,下次有事来人你领着来”说完夏青石也不理会一老一小疑惑的神情,径自下山去了。
“这傻娃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有钱也不能这么烧着玩吧,还拦着?我还巴不得来!”
穷乡僻壤的村官也不好当啊,想干点啥,村里财政账上大子没有一个,夏青石主动掏钱给创收,自己要是拦着还真是脑子进水了。
其实农村里种地一年到头根本就挣不了多少钱,要不然村里面的年轻人也不会都跑出去打工了,依照夏青石现在的财力,完全可以按村里的人头挨个发钱弥补乡亲们的损失,但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治标不治本,要想从源头上为乡亲们办点实事,还得彻底解决这个水患的问题,水库的修葺势在必行,只不过村长夏旺来说得也对,这可是一项巨大的民生工程,根本就不是普通土豪能够玩的转的,自己手里那剩下的几百万估计也就刚刚够工程队开进来的,其他的想也不要想,当然至于水库的用途,夏青石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毕竟做好事是做好事,生意还是生意,两者兼得这个事情才能进行的长久。
“缺钱啊!”新晋土豪夏青石也发出了哭穷的感慨,这要是让村里面受苦了一辈子的本分农民听到非要大口沫子吐死不可。
思来想去,夏青石还是回归到了现实,是该受邀请去龙城看看瞿澜这个阔姐了,毕竟那妞当初可是说过,钱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问题,有时候拉投资也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再说了眼看地理的蔬菜就要熟了,在种植下一季蔬菜之前,去了解一下自己的大客户的需求还真是当务之急,龙城之行不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