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援朝看着表面装傻一肚子鬼点子的傻柱,又看着得理不饶人的许大茂……
秦淮茹和娄晓娥也是各怀心思。
不等佟援朝开口。
二大爷刘海中开口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丢了一只鸡吗?傻柱,不是你偷的,你给许大茂解释解释,拿出证据来……”
“二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不是大事了?往小了说,这是偷只鸡,往大了说就是盗窃!是犯罪!”
许大茂说完这话之后,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显得有些慌乱,目光躲闪。
傻柱回头看到秦淮茹三个孩子的表现,顿时明白了。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秦淮茹的孩子正在吃叫花鸡,不用问了,许大茂家的鸡,肯定是他们偷的。
二大爷和稀泥道:“柱子,你要是偷了,你就承认,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见到这种情况,心中暗道:“再追问下去,恐怕要把苗头追到秦淮茹那里,到时候自己顺厂里油汤子的事情,也兜不住……”
“是!是我偷的!”
“我赔你不得了吗!”
“十五!”
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你们家鸡是金的啊,朝阳草市场买一只鸡才一块钱!”
娄晓娥道:“我家的鸡,还等着下蛋呢……”
傻柱的傻劲头来了:“这都结婚好几年了,也不见下蛋啊!”
娄晓娥听着傻柱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这一句话被傻柱掀了老底,脸青红一片……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佟工,您也在呢,您给做主,我家的鸡被偷了,不能饶了偷鸡贼!”
二大爷刘海中见到傻柱承认偷鸡,又开始捉摸着给两人断案。
大杂院里。
二大爷刘海中最喜欢把人化三六九等。
二大爷在轧钢厂担任组长,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人,自认为是大杂院里的一等人。
虽然一大爷是八级钳工,却是个组员,地位比他低。
佟援朝总工程师倒是比他的官大,但是佟工入厂晚,比他资历低。
他们三个人是一等人。
三大爷是个教师,比不工人阶级。
剩下的就是许大茂这个放映员,何雨柱这个厨师。
他们三个人的工资高,是二等人。
娄晓娥和秦淮茹这些妇女工资少,是三等人……
秦淮茹的婆婆和没工资的妇女是四等人……
佟援朝看着大杂院里的事情,傻柱的这口黑锅,他愿意背,许大茂的鸡,也确实丢了……
若是让傻柱赔了钱,最终得利的人,只有秦淮茹一家。
小时偷针,大了偷金!
现在要是不教育他明白事理,长大了再教育,那便迟了!
不能因为你年纪小,就可以犯错误不被惩罚!
正因为你年纪小,才应该明白事理!
佟援朝想到这里,看向刘海中道:“刘组长,有些话,让我先问问柱子!”
“哎!哎,佟工您问,您问!”
二大爷刘海中见到佟援朝喊他组长,立刻感觉到了官威,他这个组长在总工程师之下,轧钢厂八个组,都归总工管……
虽然佟援朝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在刘海中看来,佟工的地位比他高,官位比他高,他要是不同话,以后在厂子里,怕是要被穿小鞋!
何雨柱见到表情严肃的佟援朝,惴惴不安。
他的心里不住祈祷:“佟工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给我捅出来,这事情可比偷鸡的罪过大,要是被厂子开除了,全完了!”
佟援朝看着何雨柱,神情严肃的问道:“鸡是你偷的吗?实话实说!”
何雨柱下意识的想继续维护秦淮茹母子三人,但是见到佟援朝严肃的表情,何雨柱感觉腿肚子都软了,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欺骗佟援朝,佟工肯定不会再维护自己了……
自己从厂里顺油汤子的事情,怕是遮不过去……
一直以来,佟工对自己都非常尊重,其他人都喊他傻柱,但是他从来没有听佟工喊过他傻柱。
佟工一直称呼他柱子,从来不会在柱子的前面加一个傻字。
这也是何雨柱感觉佟工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佟工尊重别人,从来没有因为别人有什么缺陷,而去嘲笑过别人。
若是欺骗佟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佟工,许大茂的鸡,不是我偷的。”
“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家的鸡是老母鸡,我买的鸡是小公鸡,小公鸡的价格便宜才一块钱,老母鸡两块钱,我哪里舍得买老母鸡炖着吃?”
何雨柱在佟援朝的面前吐露了真言。
许大茂听着何雨柱的话,扯着嗓子喊:“你要是炖的公鸡,那我家的母鸡呢?佟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许大茂的话音落下,佟援朝转头看向许大茂,开口说道:“有理不在声高,都知道你丢了鸡,你要吵的其他邻里睡不好觉吗?”
佟援朝的话音落下,趴在墙头看热闹的其他街坊,依旧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哪里有睡觉的意思?
许大茂听到佟援朝的训斥,声音低了很多,他敢惹傻柱,但是却惹不起佟援朝,佟工在厂里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他要是敢说佟工一句话不好,厂里的工人们饶不了他。
“佟工,傻柱是不是骗人,让他把鸡头拿出来,我看看……”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佟援朝开口说道:“不用去拿了,他要是拿来一个小公鸡,你就是冤枉柱子了,你的鸡,我会给你找到……”
“多谢佟工,多谢佟工……”
大杂院里的三大爷是教师出身,心思细,他已经看出来了,佟援朝敢这么说,一定是有把握,他肯定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