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宗耀祖四位保镖无耻地轮流灌着双眼泛白的李恪,一碗接一碗把李恪喝得醉眼迷离,秦寿号称千杯不醉此时也禁不住有些不胜酒力了,这古代娃酒量还真不是吹的,光是一个小羔羊秦寿就灌得两眼直冒黑。
至于墙头草李治早已喝爬台底,嘴里嘀咕着本王没醉本王还能喝之类的胡话,书呆子李慎直接四肢呈大字形,醉醺醺的脸打着酒磕,双手抱着墙头草李治的小胳膊腿,满嘴胡话呼呼大睡。
秦寿吐着辣麻的舌头,一手推脱着醉眼迷离的小羔羊,轻声呼唤着说道:“小羔羊,小羔羊,你喝醉了哦!”
小羔羊扬起满脸酡红的俏脸,傻兮兮地笑着说道:“本,本宫,没,没醉,来,来,咱,咱们在,在喝!”
清河小公主酡红着俏脸,水汪汪的杏子眼眨巴着说道:“寿哥儿,玲姐喝醉了,要不小敬差人送玲姐先行回去?”
“不急,不急,坐坐,寿哥儿问个事在先,坐坐!”秦寿一副没安好心的表情,一手拍着座椅示意清河小公主坐下。
“啊?哦,好的寿哥儿”清河小公主茫然地坐下,秦寿一手搂着清河小公主的蛮腰,清河小公主害羞地低垂着头轻唤秦寿的名字,毕竟秦寿表现得实在太入骨了,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秦寿竖起手指轻嘘一声,瞄了瞄被光宗耀祖灌得头晕眼花的李恪一眼,凑上前小声地问着小羔羊:“小羔羊啊,恪弟说你有百亩肥地是不是真的?喂喂,醒醒,别睡先,借来用用怎么样?喂喂”
秦寿一手板起小羔羊洁白的下巴,左右摇晃着醉成烂泥似的小羔羊,百亩肥地如此小富婆不吭过来怎么可以?秦寿打着坑地的主意灌醉小羔羊,这小羔羊才是真正的地主小富婆。
小羔羊傻兮兮地呵笑两声,樱桃小唇嘟囔着说道:“是,是,又怎,怎样?本,本宫,为,为何,要要给你?那,那是”
小羔羊说着说着没有了声音,酡红香腮侧倒秦寿的手里,嘴角还流着哈喇呼呼入睡,秦寿愕然地看着睡过去的小羔羊,这算是出师未遂吗?难道还要她清醒的时候打算讨价还价?
清河小公主小手紧拉着秦寿的衣袖,水汪汪的杏子眼可怜兮兮地说道:“寿哥儿,你要玲姐的嫁妆干什么?”
“嫁妆?”秦寿傻了眼,这百亩地嫁妆也太丰厚了吧?自己不用光是租出去就富得流油了,貌似现在李老大也不是很富有,才进行为期不到的贞观4年,难怪自己女娃会拿土地当嫁妆。
清河小公主点点头说道:“是啊!寿哥儿,你要是拿了玲姐的嫁妆,玲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清河小公主说道最后面有些黯然起来,相比起小羔羊富裕的嫁妆,她的显得有点可怜了,没有小羔羊母妃隋朝公主显赫身份,母妃平民出身根本没有什么遗产留给她,有的只是一间闹鬼的破房子。
秦寿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嫁妆,秦寿想想还是算了吧,这小羔羊还处于观察期,在来一个刁蛮媳妇强入门,秦寿想想就觉得可怕,程姗姗调教还没有完成成功,两位八字不合的女人还不斗得天翻地覆?何必呢?
秦寿忍不住地抖索着身子骨,瞄了眼小羔羊俏脸有些畏惧地说道:“哦,那算了,我不要了,小敬妹妹,你的嫁妆是什么?咦?怎么哭了?”
清河小公主摇晃着小脑瓜,抬起秀气的脸蛋羸弱地说道:“没,寿哥儿,小敬的嫁妆只有一间破屋子,经常闹鬼”
秦寿一手甩开撑着自己手掌入睡的小羔羊,无视一边脑袋撞得咚咚响的小羔羊,伸出满是小羔羊唾液的手掌说道:“拿来!”
清河小公主美眸泪光闪烁不止,俏脸露出茫然目光看着秦寿,诺诺地说道:“拿?寿哥儿,你要小敬拿什么?”
秦寿手指轻刮着清河小公主瑶鼻,没有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废话,当然是你的嫁妆地契了,我提起收下你的嫁妆了,放心,等你成年了我就跟你父皇提亲去,怎么不相信我吗?”
“真真的吗?寿哥儿,你,你没骗小敬?”清河小公主惊诧地看着秦寿,杏子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小手紧握着秦寿的手掌,经过小羔羊几天的婚姻自由伟大女权主义洗礼,清河小公主逐渐萌发响应号召的种子。
秦寿手指勾起清河小公主的洁白下巴,直视着她闪烁的美眸深情切切地说道:“珍珠没有那么真,你还信不过我的话吗?来,来,咱们来个一吻私定终身,瞧瞧,害羞啥劲头呢?来来,我们去台下研究研究!”
无耻的秦寿拉着害臊不已的清河小公主,手搂着僵直身子不敢乱动的清河小公主,在秦寿有意为拉扯下,清河小公主小芳心害怕地乱窜着,小身子骨在秦寿搂住期间无力地仰倒,紧闭着眼帘等待秦寿的深情一吻。
“行,行了,你,你们这,这是,无,无耻的车轮战,本,本王不,不跟你们玩了,呃大,大哥呢?走,走开,你们,你们耍赖。”李恪醉眼熏熏地甩开无耻光宗耀祖的灌酒,脚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到秦寿所在位置。
李恪打着酒磕醉醺醺地说道:“呃大,大哥,你,你这是,是在干啥?来来,来来,陪,陪小弟喝,喝酒去!”
秦寿正打算吻下清河小公主翘起的小香唇,忽然被李恪打断顿时恼火无比,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罪魁祸首李恪,清河小公主惊呼一声挣扎开秦寿的搂抱,羞红着小脸跑开一边,不敢抬起头去看秦寿。
秦寿挥挥手示意光宗耀祖四人过来,俊俏的脸目扭曲着说道:“光宗耀祖,带这位灯泡兄学习学习男儿应打劫!拖开一边围着来唱!”
“是,少爷!”光宗耀祖嘿嘿声笑着,四人架起醉醺醺的李恪拉到一边,四张大嗓门啊啊喔杀鸡似的练习着发音。
李恪醉醺醺的桃花眼茫然不解,打着酒磕懵懵懂懂地说道:“干啥?呃你,你们,你们这是想要干啥呢?”
秦寿拿起两块布塞住耳朵,愤愤然地坐到一边,秦寿十分痛恨李恪打乱自己好事的捣乱者,秦寿愤愤然地看着茫然的李恪,嘴角冷笑着想到,干啥?等会你就知道这是干啥!敢破坏本少爷的好事?
“放屁面对万重浪,反骨如那红日光,蛋似铁打狗骨如钢,打劫百千丈排队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土匪,做个好土匪每天要自强,反骨男儿汉比死得更光,让铜钱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为我理想去闯,看金钱高涨,又看抢劫广阔浩气扬,我是土匪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样打劫喽,用你们金钱耀出千分光,做个好土匪”
噗嗤李恪口喷出大量的淤物,光宗耀祖五音不全的大嗓门在他耳边回荡不休,李恪翻着白眼摇摇晃晃地晕晕欲倒,光宗耀祖的歪歌加大嗓门音浪攻击,李恪耳朵嗡嗡声响个不停。
秦寿开怀地拿起一坛酒豪饮起来,这小弟就是欠管教,不知道老大泡妞要回避吗?光宗耀祖给他长长记性也好!
清河小公主咂舌地看着李恪可怜模样,小手拼命地掩盖着双耳,光宗耀祖的男儿当打劫实在太厉害了,连隔音良好的包房也禁不住传出去,震精下面前来的人群,当然叫得最欢要数程妖精了。
大咧咧的程妖精哈哈大笑着说道:“哇哈哈,原来乖女胥在二楼,这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