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子想要起身,发现腰间的伤口实在疼的厉害,委屈十足的冲着连静瑜说道。
“娘子,我伤口疼了,好痛哦,你来扶着我起身。”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娘子,你别这样叫我。还有,你的伤口很大,别乱动!”
连静瑜凶巴巴的冲着他吼道,那人果然安静了,低眉顺眼的说道:“我不叫你娘子,那我叫你什么?”
“我叫连静瑜,你叫我连静瑜。”
“那我叫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你叫柴胡,你受伤了,撞到了脑子,所以有些事你想不起来了。”连静瑜随口编了一个名字,她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总不能叫“喂”吧。
“没事儿,只要娘子你在身边,我就高兴。”
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大老爷们儿如此执拗,她也是无语了,只好随他去了,反正有个人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作伴儿,也是好的。
她也不是个很纠结的人,等他想起来自己是谁了,他自然会离开的。
自身难保,为何还要我遇到这样的人,以后可怎么办哟,惆怅死连静瑜了。
既然想好了怎么做,自然要把小日子过好呗,不过某人虽然有伤在身,可这打猎的技术确实不错。
自打柴胡醒了后,她终于吃上了第一顿鸡肉,虽然是肉不多的野鸡,好歹也是肉,边吃还边表扬某人。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技术,以后还真不愁吃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眼睛一瞄准,石头顺手就打了过去,没想到还真准,一下子就把这只野鸡打死了。”
某人醒来之后,看着周围居住的环境,他深感对不起连静瑜,让她跟着他吃苦了,要不是伤口还没好,她估计他都会进山打猎去,好贴补家用,可她要怎么跟他解释,他不过是她捡来的,她们两个没有关系。
关键是人家自认为主之后,这个一家之主的代入感太强,让她有的时候都犯迷糊,这是捡了个啥回来啊,莫不是个傻子吧。
可是看他的衣衫布料来说,在她的认知中,能穿得起绸缎的人家,都是大户人家,还有功夫,那可不得是仇杀,然后从高出摔下来伤了脑子。
一顿胡思乱想之后,她不得不接受莫名其妙成了别人娘子的事实,毕竟纠正的口舌都干了,某男的固执真要命。
认命的做起了护士,厨师,兼职保姆,好吃好喝的伺候某人,某人竟然习以为常,根本就没有自己动手的意识,好似以前本就是这样。
而且相当的挑剔,一会儿嫌床板膈的慌,一会儿嫌身上不舒服,总之就是非常难伺候。
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又失忆了,连静瑜是真的想把他轰走算了,真是一个人清净日子过惯了,对这男人的龟毛无语了,都沦落到了这种地方,还穷讲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