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钟教授目含深意地打量了他一眼,双手背后间又看了眼温暖,气定神闲地对着纪冠宇道:“就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哈哈哈……”
台下的同学终于憋不出了,集体哄笑出了声。
纪冠宇垂头直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偷看了看温暖,又和钟教授含笑的目光来了个碰撞。
此刻的纪冠宇深深觉得老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姜还是老的辣。
纪冠宇的几次偷瞄,温暖其实都是看到了的。
只是她每次都反应很是迅速地先他一步地垂下了自己的眼神,装作没有看到他的样子。
而这每次的眼神避开,多半都是在侧头偷笑。
她的笑并没有被许多人注意到,但夏远山却看得清楚。
即使隔着好几排座的距离,夏远山也是知道的。
自打纪冠宇冲上讲台的那一刻起,温暖的眼里就装满了她。
兴许,她自己还不知道吧。
她喜欢上了他。
……
纪冠宇是拖着被按得酸痛到不行的身子于教室外的长廊尽头才追上温暖的。
二毛和钟自乐这两位“很讲义气”的“损友”则是在温暖还没来得及反应中一溜烟地跑没的。
“温暖,温暖,你等等我,等我!嘶……哎呦喂……”
温暖见到追出的纪冠宇后始终未停下步子,直到听到了身后之人轻嘶着喊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