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气息不断的从闻人敬我身上传来。
但冷悦仿若未见,她只是冷冷的勾起了唇,如墨般漆黑的瞳眸似笑非笑,又似讽嘲的闪烁着寒意:“这个天下,最没有资格见我的人就是你。”
谁要见你这个丑八怪。
闻人敬我正想这么说,可是这时,冷悦又道:“这句话是她让我转告你的,这一万两也是她让我收的转告费,所以你还要收回银票吗?”
“她她说我没有资格见她?她真的这么说过?”
冷悦的话中,闻人敬我仿佛只听见这一句,他眼中闪过一抹伤痛,直到冷悦点头,他才失落的走出了冷府。
这厢,直到闻人敬我那落魄的身影远走,云溪才疑惑的道:“小姐,您这么说,不就等于告诉闻人世子,您与画上的女子很熟吗?这可不是您原定的计划。”
冷悦原订的计划只是告诉闻人敬我,说她只是看到告示,又刚好在某茶楼看见那个女子,然后听到她说午时去西湖。
原本这么告知闻人敬我的话,事情就会告一段落,闻人敬我也永远不会知道,冷悦就是画上的女子,也是他要找的人,可是现在,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也麻烦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他什么时候认识另一个我吗?”
云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