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吴老板,瞧我这眼神被风迷了似的,这都好半天了,也没瞧见您哪!”尤巧颜探头往吃席得到人群里瞅了瞅,便拿着酒杯挤到吴山身边。
“尤太太真是客气,今日秦府大喜,我自然是要来喝流金兄弟一杯喜酒的。”吴山客气笑笑。
“那是自然,你也算是半个娘家人呢不是?”
“尤太太真是言重了,不过我与流云兄弟两人情谊深重,说是娘家人也不为过。”
“谁说不是呢!”尤巧颜心里恨得直痒痒,眼睛却笑得像一弯月牙,“若不是自家人,吴老板怎会舍得送那么贵重的贺礼啊?”
“贺礼?”吴山一愣,“再贵重的贺礼也重不过我的心意啊,那几块琥珀确是好东西,还望太太能亲自交与新人佩戴,以表达的心意。”
“哈哈哈!”尤巧颜笑得越发肆无忌惮,“那是自然,贺礼都是几位新人的,难不成吴老板还担心我会私吞了去?”
“没有没有,太太误解。”吴山连忙摆手。
“贺礼都收在礼堂里头,新人喜欢的,尽管拿去,不喜欢的,乔老自然会帮忙收好,特别是吴老板送的琥珀,他们几个一定得戴上,礼重情谊也重嘛!”
“尤太太说得在理呢!”
“那就吴老板先吃着,我去招待招待别人。”
“太太请便。”
吴山真是捏了把冷汗,尤巧颜这种风尘女子的脸上本就看不出真假,况且方才她笑得那么张扬,话间的味道又那么让人捉摸不透,难道是她发现了琥珀有问题?应该不会!吴山定定神,静儿的东西都是世上最好的,哪能是她一介风尘看出端倪的,那些明里暗里的话,定是她尤巧颜在探自己的口风。
吴山细细回想了两人的话,短短几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可不知夏炜彤是什么意思?说好早点把贺礼偷去的,为何现在还在尤巧颜的最里头打转。
虽然吴山这么想,可尤巧颜此刻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好个吴山,果然没猜错,那些琥珀疙瘩不知是什么毒物,竟然这么按耐不住让亲自交与给几个新人紧着佩戴上,听他的语气,现下还不知道他那几个宝贝疙瘩已经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