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秦流金起身,拍拍身上的浮尘,踱步至懿抒身边,悄悄吐出几个字,“他的至交。”
“二爷的意思是?”
“我想,如雪无碍,秦蓁蓁也无碍,兄长的人,吴山不敢碰,至于她们相继患病,对吴山来说,他比我们心思沉。”
“只是二爷,为何要与他一同前去?”
秦流金笑着理理领口,“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方的始终。”
“是,二爷,我明白怎么做。”
“走吧,回东厢,炜彤午睡起来不见我,怕是又要嚷嚷了。”
“夏小姐一心想着二爷呢。”
“既然想着,那就让她为我做点事吧!你明日去金玉阁的事也吵嚷两句,好让炜彤也跟着去凑凑热闹,这些天,我怕她在秦府闷坏了。”
懿抒一听,连连点头,仿佛园子里杂乱无章的荒草也有了生机。
两人原路再回西朝门,映水园子里除了桂树,名贵的花草自然不在话下,秦府祖业均在此物的心思上尽显,自然,观赏的名贵花草是从各地求得的珍稀之物,常人不得见,因此食人的、救人的、暖心的、冷情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流金哥哥,你去哪了?我一起来,尽看见一帮仆人往眼里窜,烦都烦死了。”夏炜彤骄纵的话让秦流金的心头紧得难受。
“二爷,您刚交代的那串珍珠坠子我已收好了,只待明日送去。”
懿抒见状,紧着抛出一句让夏炜彤难受的话。
“珍珠坠子?你要给谁?什么珍珠啊?流金哥哥,你要给谁送?哪个狐媚的!”
夏炜彤变脸比翻书还快,抓着秦流金的胳膊,晃个不停。
“哪能给谁家女子送坠子啊?只是秦蓁蓁与如雪都病了,金玉阁的吴老板一直照拂着,因此是我一点儿感念他的心意,我想着你不喜欢她们两个,便就在那放着吧,你可如意了?”
“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流金哥哥的心里除了我,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人。”夏炜彤一脸骄傲,高高扬着头。
“虽我的心意如此,但吴老板并非爱财之人,只怕我这珍珠坠子还是那两个姑娘的。”秦流金说着皱皱眉。
“岂有此理!明日我与懿抒同去,看他吴老板能将流金哥哥的珍珠送与那个狐媚子?”
“炜彤啊,金玉阁还有一宝贝,你见了定会喜欢!”
“什么宝贝是我没见过的?”
夏炜彤双手叉腰,一副神气的模样,惹得秦流金唇角微动,笑颜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