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猛哥。”杨爱民连忙点头哈腰的答应,“你们稍等一下啊!马上就好。”
杨爱民赶紧使了个眼色给杨母,杨母不情不愿的收了声,跟着杨爱民进了堂屋。
杨父和杨爱国也紧随其后。
关上门,杨爱民就“扑通”一声跪下了,“爸,妈,哥,你们救救我,你们救救我!”
“到底怎么回事?”杨爱国厉声喝道。
在杨爱国的逼问下,杨爱民这才说出实情。据他说,他是被骗了,根本不知道是赌博,稀里糊涂的玩,糊里糊涂的把身上的钱都输掉不说,又借了八百块钱想翻本,没想到又输了,现在那群人就上门要债了。
听完他的话,杨爱国恨不得打死他。
这个弟弟,因为是家里的老小,从小就好吃懒做,从不下地干活,给他在城里找了份临时工,他又嫌苦又嫌累,干三天歇两天,哪个单位要这种大爷?最后都被撵走。现在居然不学好,敢去学人家赌!
可是再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人家手里有杨爱民亲手写的借条,按着他的手印,谁来也不能说这个是假的。
杨母听后哭天抢地,杨父坐在那儿只顾着叹气,杨爱国无奈只好做主,让杨母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仍不够,又问邻居借了二百还给那群人,这才了事。
做完这些,杨爱国感到心力交瘁,本来是想装上玉米就走。
没找到家里的粮食竟然还在晒谷场没收回来,只好又去晒谷场忙活,折腾到中午,急急忙忙喝口水就走,连午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