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而来的人将必要物品放到地上后管自己离开,云卿将自己手中被批准带入的卡牌放到了傅霁耀手上,卡牌上的茉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血色。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云卿将垂下的头发勾回耳后,声音还是往日般的甜美,“所以呀,傅先生,您不会怪我另寻他处吧。”
“哦,对了。”云卿状似为难道,“看样子,半年后我和你儿子的婚礼你怕是来不了了吧,真可惜呢。”
“沈云卿,你他娘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吧?可不要小看女人的报复心理哦!当年我被你无视,被你冷落,被你嘲讽,你明知道有个爱你的女孩叫沈云卿,你是怎么对她的?你难道忘了和你朋友说的那些荤话了吗?对不起,我可没忘。”
“沈云卿!你说过原谅我了,你怎么敢,你怎么能?!你他妈给我过来,我要你死,你别想给我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卿啧啧称奇:“苏骊说你有狂暴症,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啊。”
看着疯狂挣扎嘶吼的傅霁耀,云卿撇了撇嘴,别说,这男人的伪装是真的好,表面上对谁都谦虚有理,但一旦有人招惹到他,他能变得比豺狼更凶狠。当时她就有过怀疑,傅霁耀的那个白月光无病无灾却死得异常突然,现在看来,白月光的死怕是和傅霁耀脱不了关系,就是不知道傅玥天知不知道呢。
“那么,傅先生,我先走了,你可不要太想我哟。”云卿在傅霁耀的咆哮声中,一步步往后退,“对了,离婚协议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帮你代签好了,不用太感激我,举手之劳罢了。”
女孩的脸上是嘲讽的微笑,随着她一步步的退后,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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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傅玥天过得异常快乐,婚期将近,他从家里找出来他奶奶送给他妈的手镯,他太奶奶送给他奶奶的戒指,还有各种各样传说中的传家宝,一股脑都塞给了云卿。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家的人了!”傅玥天得意地看着云卿。
就在前天,云卿听说傅霁耀在和监狱内其他犯人的争执中,用“偷偷”带入的卡牌杀死了一名犯人,被判处了死刑。至于那张卡牌在傅霁耀进监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被搜出来……
云卿玩味地摩挲着傅玥天母亲留下来的手镯,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
看来,男主已经知道了他母亲的死,非同寻常呢。
婚礼前,苏骊和肖年年来帮云卿试婚纱,六崽和被强行同化的狐狸精系统一起声情并茂地吹着唢呐《抬花轿》
忽然一阵敲门声,肖年年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去开门。门口没有人,但地上放着个礼盒,肖年年把礼盒抱给云卿,云卿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流光溢彩的孔雀覆羽,旁边还有张字条,
你还欠我个好处,所以,你的弟弟我带走了
落款画着是一只抛着媚眼的孔雀。
“哇!这是什么?好好看啊。”肖年年呆呆地看着那枝像是渡了层银的羽毛。
“好看吧。”云卿的手指沿着羽毛的纹路往下顺,指尖沾染上了些许荧光,
“我用我弟贞操换的。”
肖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