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每一次能得到多少？”破虚苦涩一笑：“虽然我已经有了脱离的迹象，但是本身还是受制于系统的，我若是故意去摄取，必然会受到系统的泯灭，毕竟系统实际上已经不需要我了，而这样一来，我就只能在你每一次使用灵值的时候凑到附近去勉强沾上一点，如今万数灵值，我若是能获得其中千分之一，便已是万幸。”

“那你如今是什么意思。”段不弃此时可不会相信破虚的言语：“打算让我随便赏你数百灵值，助你成人？”

“当然不是。”破虚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有些不大相信我，但我还是要说，你直接分给我灵值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没有发现吗？你从获得系统自今，虽然系统处处以你为主导，但实际上你又有哪一次是真的在掌控系统？”

“你什么意思。”段不弃心力已经有了答案，只是突然有些不想承认。

“呵呵，你当真不知道？就拿之前那个死掉的宿主做例子吧，对于系统来说，你是一个可以用来辅助的对象，但却不是唯一的对象，若是你死了，系统完全可以再重新开始，我说过，系统内的资源比你想象的都要多，而像你这样谨慎的，又用了多少？就说系统中的商店功能，里面修行秘术、丹药、材料，包括你现在成长需要的五气、凝聚庆云的辅助阵纹、绝强的后天、先天至宝，这么多好处，都只需要几万灵值而已，你只要稍稍狠心一点，即便实在贫乏的大千世界内，你也能得到手，但是我知道你不信我，你除了能自行修炼在体内的功法外，一直都不相信系统，我才一直没有给你推荐过，如若不然，我恐怕再就已经成就真人，而你也早就破碎虚空了！”

段不弃沉默了，他知道，破虚说的都是对的，虽然他很多事情都会和破虚商量，两人也看似一直生活在一块，但实际上双方都有隐瞒，互不信任，即便是破虚自告说白的现在，段不弃在反思的同时，心中也依旧存有疑虑。

“不过我也同样知道，如果你没有这份怀疑，或许早就和上一位宿主一样死去了，更不谈在如此多危机中活下来。”

破虚突然换了语气，慢慢说道：“我不求你相信我，我只求我们双方进行合作，至少在一些共同面对的目标上能够开诚布公，这样，至少能加快一下进度，毕竟若是你强大一些，你父母的事情也不会”

“成交。”段不弃打断了破虚的话：“先来谈谈未来的计划吧。”

“好。”破虚没有多说，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双方都已经各自熟悉了，这个时候该怎么做，他还是清楚的。

“首先是这里。”段不弃指着一旁的小千世界说道：“这里是六扇门。”

“嗯，我知道。”破虚点了点头：“这是你耗费灵值让我带你来的，只不过我有些不大明白，你如今已经有了神剑山庄加上谷中阁内的资料，整个灵域除却一些危险之地和为开发地带外，你已经统统摸清，又何必来六扇门自取麻烦？”

“为了更加自由。”段不弃竖起一根食指：“路线我虽然都清楚了，但如今我对整个灵域依旧不熟悉，我没有多少玉币，失去了所有的基本关联，于此同时，我还因为处于正心境的缘故要为下界的一些诺言负责，瑜伽的讯息、炼金术师们的引导，都是一些大麻烦，全部都需要一个光明的身份去做，然而我要加入其他势力，就必须交待底子，这对如今的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但是六扇门就不一样了。”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