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没事吧?”那个男人眼下已经来到了言信的后面,并从他的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言信向后摆了摆手,勉强说出了两个字,“没事。”
“你是军人吧?也是对面那个基地里的吗?”他接着问道。
言信缓缓的抬起头,对面的是一个端着酒杯的,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
“你是醉了?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他看起来很关心言信的样子。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言信点的酒,他拿起来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几口,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谢谢!我真的没事。”
“那我可以坐着里吗,我们来喝一杯。”
他说话间已经坐到了言信的对面。言信这时大概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只见他的脸棱角分明,深幽的眼眸中总是会散发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举手投足之间显得十分的讲究和注重礼节,将这些结合起来没办法不让人猜到他就是一个英国绅士。手掌中有老茧,和言信的一样分布在四指的根部,说明他也是经常的用枪。
“你也是军人吧?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这么有时间来这喝酒啊?”言信反问了一声。
“你不也是一样吗?”他笑了一下,“现在战火纷飞的,难得有个稍稍安宁的地方,现在不来喝一杯,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喝了。叫我邦德斯吧!”说着,伸出了酒杯。
两人碰了一下杯,“我叫言信。你也可以叫我言少尉。”
“少尉,我想我想你帮我个忙可以吗?其实我不是这个基地里的人,我来自英国伦敦,是欧洲盟军的。我这次来是有特别任务,我要进入圣安东尼奥的基地汇报情况,很重要的情报。”他的样子显得很着急。
言信看了看他,示意他继续。
“可是我刚刚观察了一下,这个基地里光棱塔有点多”
“光棱塔是不会攻击盟军的。”言信解释了一下。
“我知道,但是我的身份有点特殊,我曾经做过测试,光棱塔会错误的识别我为敌人,他们都无法解释为什么。”
言信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那盟军还让你来执行任务?”
“啊这个是秘密,所以没有办法,我只好请你帮我,你帮我和基地里的人沟通一下,带我进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情报要马上通知他们!拜托了!”从邦德斯一副猴急的面容上言信似乎是感觉他的老婆被人抓进了那个基地一样。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你。”言信站起身,他不想在和这个人纠缠。
“兄弟,大家都是盟军,这个时候怎么还不互相帮助一下呢?我也是为了我们盟军所有人的利益着想啊!”邦德斯还在他的身后不停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