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请陈小洁吃东西，她吃得脸红红的，我偷偷看她，觉得很美。

吃完麻辣烫，老板跟我聊了两句天，说我年龄应该挺小吧，我不好意思，他笑说：你真是永丰街老大？

我其实要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我面子，想一想，杀马特家族臣服于我多半原因要归功于他。

陈小洁帮我抢答了，说我刚才吹牛逼的。

老板就笑呵呵，让我以后经常去他那里吃麻辣烫。

我回头看陈小洁说，我们下次再来吧？

陈小洁嗯了一声，害羞。

因为吃完麻辣烫我们就要去旁边小旅馆了，小旅馆的前台让我们给身份证，这没带啊，带了也没用，我俩当时就为难了，前台嘿嘿笑，神懂，说没身份证也行，加五十块钱，平常五十块钱对我来说当然是天文数字咯，但那天我特别大方。加了就加了。

然后跟陈小洁进去了。

进了房间，我俩反倒害羞了，毕竟还小。

陈小洁也没之前那么豪放了，别别扭扭了，她有些幽怨地说：你还不是我男朋友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安静了一下。

她又问我到底带没带那个东西来啊。

我掏了一下裤兜，掏出之前在超市买的东西，拿着那东西手都发抖。

陈小洁一看见包装盒，也有点傻了，头埋在枕头里，趴在床上，都不敢看我了。

她这天穿着连衣裙和小脚裤，我坐在床头，又摸她的小腿，隔着裤子亲她腿。

我说：你腿真漂亮，以后做腿模吧，我项姨就是腿模，现在就像签约你了。

陈小洁偷偷看我，脸红红，她说：我和周雨琪的腿谁好看？

当然是你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心满意足，特别开心地望着我。

之后她将裤子脱下，露出光滑的白皙的小腿，这么一看果然是万分漂亮，我拿着手机就像拍照了，你这双脚穿上丝袜真好看，以后能挣大钱，我继续说。

色鬼。她骂了我一句，又说：才不穿那个东西。

我若有所思，主要是在考虑挣钱的事情。

她腿真漂亮。

她看我发愣，又大发慈悲了说：好吧，好吧，只穿给你一个人看，你敢拿给别人看，我就不和你好了。

我说：我想让你做模特呢。你干不？

陈小洁发抖，想干又不想干。

这件事多害臊啊。

我说可以不露脸，没人知道是你的腿。

陈小洁说：以后再说吧，你快点吧，到底摸不摸？

我凑上嘴唇，亲她的小腿，一下就来感觉了，准备脱衣服。

刚碰到她连衣裙上的拉链，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都傻了。陈小洁慌地爬起来，做贼心虚似的，她浑身发抖说：不会是我妈吧？

我不敢去开门，门就自己开了。进来的是小旅馆的前台，我当时真想一砖头拍死他了。可恨房间里没砖头。

但我也是怒了，冲过去准备揍他。

陈小洁拉着被子，瑟瑟发抖。

前台颇为慌张，说对不起，然后塞了四百块钱在我兜里，说：你俩快走吧，警察查房呢，你们没身份证。

我被金钱收买，就没动手了。

陈小洁更怕，心想，我俩这么厉害，都惊动警察了？

她说：完了，会不会判刑啊？

前台知道陈小洁很小，摇摇头说：你们快从后门出去吧。

我赶紧拉着陈小洁出来。然后走在大街上，陈小洁垂头丧气，说：肯定是因为我们太小了，警察都要抓我们，还是等大些吧。

我当时也不知道那警察是怎么回事，闷闷不乐说：哦。

她说：等毕业，毕业那天我肯定给你，行不？陆飞？

我望着她，就好像给了我一个诺言，我不好意思太色，当然说好啊，行。

嗯。陈小洁小鸟依人地靠着我，看看四下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