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真没意思。”认怂太快就意味着没有热闹看,梁葆光觉得下面这家伙实在对不起自己的殷切希望,看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还指以为会吹哨子叫人来一场全武行,结果刚一听说要被扭送立马就偃旗息鼓道歉认错。
崔雪莉拿手肘顶了他一下,“怎么感觉你唯恐天下不乱啊,咱们可是出来找乐子的。”
“跳跳舞算什么找乐子。”要是真的喜欢跳舞梁葆光就去报个舞蹈班了,干嘛非上夜店里来花那么些冤枉钱,“寻常遇不上的事情才叫乐子,最好下面那混蛋先打伤几个保安再忽然发病,我学的东西就有用武之地了。”
围观的人已经消停了下来,这个惹事儿的也低头认错,按说这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但黄冠芬不可能任由他轻易地走出n的大门,若是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都能一走了之,以后岂不是谁都能过来闹一场,“刘先生,今天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现在其他的客人受了您的影响怨气很大,我们店里也十分难办,所以恳请您请大家一杯给他们消消火,如何?”
“你知道我的名字?”姓刘的愣了一下。
“刚才您的名片盒不小心掉了出来,我顺手就帮您捡了。”黄冠芬双手递上一个银质的名片盒,里面的名片显然都已经看过了,写着“刘胜才,大熊制药本部长”的字样,“您看,请酒的事情”
“好,每人一杯伏特加,算在我的账上。”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虽然n里足足有几百号人,每人一杯要花掉不少钱,但他在韩国最大的医药公司身居高位,每年的灰收入堪称天文数字,只要工作不丢花多少都能再“挣”回来。
黄冠芬闻言又鞠一躬,“我替今天所有的客人感谢您的慷慨,欢迎您再来光临。”
“哼,晦气!”刘胜才已经五十出头早不再年轻了,而且他的身份也决定了不可能流连于夜店,若非最近新泡上一个年轻的女人,而这女人又喜欢泡夜店,他怎么可能会跑来这种地方还喝醉出了丑。
“好样的!”什么酒最好喝,这一刻n里的客人都会说用别人的钱买来的酒最好喝,虽然分到每个人头上只是一杯伏特加,可架不住它是免费的啊,而且这事儿黄冠芬处理得确实漂亮。
梁葆光站在三楼的栏杆处看了整场好戏,不由得点点头,“这家伙处事挺有一把刷子。”
“梁医生很欣赏芬欧尼嘛,他对你这样有气质的帅哥也一定很喜欢。”崔雪莉捂着嘴疯笑。
“呃”梁葆光之前只是觉得黄冠芬长得比较阴柔穿得比较中性,韩国男人喜欢把自己往娘们的方向上打扮乃是众所周知,所以他便没觉得如何不妥,可崔雪莉刚才这句话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他是一个的信息。
黄冠芬并不知道崔雪莉把他的底儿透给了别人,就算知道也会觉得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秘密,常来玩的基本上都清楚。他此刻忙得很,一边安排人收拾地上的狼藉一边安抚着受到波及的客人。事情还没完全处理完,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人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支配人,三楼的大包那边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