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关键时刻,可不能出一点差池,他既不是我朝中人,又不愿为我所用,还是让他呆着吧!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等这事过了,再放他出来。”
李雪涛道:“可是,皇朝上下,再没有谁的武功能比他更厉害了,有他相助,这场劫难化解的胜算会更大一些。”
“好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现在要紧的是你李谌的事。我叫你回来,就是商量着怎么阻止这场浩劫!”
“父皇,你知道皇叔带多少人马过来吗?有哪些人?”
“这个暂时还没打听到,只是李谌这叛徒那边的动静可不小,我们埋在他那边的探子传回来消息,这两日他们就可能大举来袭。”李诵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一丝苦色。
自古皇室之争,王权之争都是残酷无情的,谋朝、篡位、兄弟相残,父子相仇,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身在帝王之家,有时并不是一种幸运。尤其是在王位上的人,更多的是无奈和伤感。
“雪涛,今晚到明天,你驻守宫殿,多派人手密切关注,如果发现可疑之处立即上报。我已把各地的人力都调了回来,相信我们只要齐心协力,李谌也成不了事的。”
“父皇,我知道了。这就去安排。”李雪涛虽然牵挂着严小开,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先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一幢白色的欧洲风格别墅里面,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发煞是抢眼,还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显得雍容华贵。
豪华大厅里,那耀眼的明晃晃的光就映得眼睛睁不开,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深色的头发异常浓密,一个个沉甸甸的仿佛是青铜铸成的发卷围着她的双颊,一直垂到浑圆的肩上。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的、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她的眼睛像一双小燕子,老是在滟滟的春水上打着圈儿。
一袭梅红色斜肩式长裙,仿佛像象牙雕成的手和修剪得整齐发光还涂成黑色的指甲。她那柔软好看的脚上穿着足踝处绣着灰蓝色花朵的绸鞋,一只脚正翘在另一脚上,好像故意要展露她那丰满匀称的小腿似的。
如此妖艳的熟妇在等她的情人吗?
“主人,李先生今天要过来吗?我是不是要去准备?”站在熟妇面前的一个小侍女轻声地问道。
“这个你别管,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再吩咐你。”妖艳的熟妇抬眼看了下侍女,目光棱棱的眼神显露出一种凶狠的气势,似乎在责备侍女打断了她的思路。
“是,主人。”侍女心中一禀,赶紧离开大厅。
侍女离开之后,妖艳的熟妇又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立即回过神来,优雅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刚好看到年男子走了进来。她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亲爱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可想死你了。”
进来的男人虽然已入中年,可是身材魁梧,身上散发着一种王者才有的气势,可是脸上偏偏有着一双桃花眼,这让他的威严打了折扣。
如果严小开在这里,一看这男人便知道,这是典行的桃花相,虽然长相美貌,文采风流,对异性有着吸引力,可是好淫酒色,往往成也桃花,败也桃花。
男人走进来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扑了上去,将女人搂进怀中:“小宝贝,我想你想疯了。”
“亲爱的,你太坏了。”女人用丰满的胸蹭了蹭男人,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
“我要是不坏,你还不喜欢呢。”男人也淫笑着。
这男的,无疑就是李谌,杀陛皇朝的通王,李雪涛的皇叔。他怀中的女人却是是洪门的山主秦香兰,秦盈秦寿的母亲。
自从明智大师战败身死之后,秦盈就知道,严小开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而她也忙着争夺洪主山主之位,无暇他顾。
至于她对何如此仇恨秦盈,原因很简单,秦盈并不是她亲生的。
她与秦盈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过了一段恩爱幸福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秦盈的父亲就在外头有了女人,是学校里一个女大学生,稀里糊涂的跟了秦盈的父亲,被弄大了肚子,然后有了秦盈。
得知这一切的秦香兰找人将秦盈的亲生母亲弄死了,秦盈的父亲却只以为是意外,于是把出生不久的女儿带了回来,原以为秦香兰会反对,谁知道她竟然同意了!不过秦香兰之所以同意,也没安好心,只是把仇恨转嫁到秦盈身上罢了!
一个堕落的女人背后必有一段伤心的往事。秦香兰恨秦盈的父亲,更恨秦盈的母亲,她有时候甚至把秦盈看成是那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