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严小开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确切的说他是被一个女人掀开被子吵醒的。
“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吗?”
严小开张开眼睛,发现一个笑脸盈盈的绝色美女正站在床前看着自己,还没完全睡醒的脑袋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是昨天在澡堂里撞见的那个郑佩琳,自己穿越了一千年的时空来到了未来的现代。
“你”
“我怎么了,裙子好看是吧?”郑佩琳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她难得穿上的一身白色连衣裙,紧束的小蛮腰,宽宽的裙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没有穿丝袜,雪白的肌肤,让人感觉优雅飘逸,温婉娴淑,完全无法将她与昨天那个光着身子还凶悍的追杀别人的白虎女联系在一起。
“你,你怎么进来的?”严小开看着洞开的宿舍大门,仿似还有些不悦的道:“难道你不知道敲门?”
“”郑佩琳的笑脸迅速垮了下来,没好气的道:“我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宿管员大伯放我进来的,难不成我还能爬墙进来的不成?还有,谁说我没敲门的?我手指都快敲断了,可是有人应我吗?”
“呃!”严小开老脸窘了窘,往上铺瞅了瞅,发现毕运涛早就不知上哪去了,而自己昨夜想事情想得太晚,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三点还是四点,睡得太沉了自然就听不到敲门声,不过他并没有解释,反倒是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哼!”郑佩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负气的不搭理他。
严小开左右看看,发现床边的桌上放着一个饭盒,上面还压着两个包子,正腾腾的冒着热气,显然不可能是毕运涛给自己留的。
“嗯?”严小开吃了一惊,“你是来给我送早餐的?”
“谁有空给你送早餐,饿死你活该!”郑佩琳说话的时候虽然粗声粗气,表情却有些不自在,“我只不过是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买多了一些,吃不完,又不想浪费罢了。”
“是这样吗?”严小开眼定定的看着她问,心里却忍不住想,该不会是这女人因为被我看光了身子,赖上我了吧?
“不是这样你认为是怎样?”郑佩琳没好气的反问一句,随后又指向床边的储物柜,“这柜子是你的吗?”
严小开点头,却仍在想刚才的问题。这女人长得确实挺不赖,带出去一点也不丢人,可是他仍然相当纠结!
白虎女,可是要命相很硬的男人才扛得住的啊!
那自己的命相硬吗?
被砍了脑袋都还能重生,应该算是挺硬的。
可是自己真的扛得住吗?
“哎哎,在做什么梦呢?还不赶紧去刷牙洗脸吃早餐?”在严小开正胡思乱想之际,郑佩琳伸手在他的眼前连晃了好几下,把他的魂叫回来之后,指着洗手间高声喝道:“还瞎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
这对雌老虎着实有些凶悍,严小开没办法,只能乖乖的起床进了洗手间。
昨夜为了找出原来这个严小开的记忆,他是遭了老罪的,不过这罪并没有白受,因为两个人的记忆融合在一起之后,面对现代的生活,他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束手束脚呆头呆脑了。
三分钟,他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拿起桌上的包子和炒面准备开吃的时候,发现郑佩琳已经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正把自己的衣物拿出来往一个袋子里装呢!
“哎,你这是干嘛?”
“没眼看吗?”郑佩琳白他一眼,“给你收拾东西!”
“我看到了啊,可是为什么要给我收拾东西呢?”
“因为你要搬出去住!”
“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住呢?”严小开愣愣的问。
“因为宿舍的环境太脏太乱太差,不适合你养病。”郑佩琳理直气壮的道。
“我没病!”严小开叫道。
“你有!”郑佩琳斩钉截铁的道。
“我没有!”严小开肯定的重复道。
“你有!”郑佩琳说着,刷地展开手里的一张纸,“看,这是你的诊断证明。”
严小开凑上前去看看,一阵无语,这是郑佩琳的小姨夏霜菊昨天给自己开的证明,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自己有病,而且是极为严重的病。
见郑佩琳不是开玩笑的,严小开也顾不上吃早餐了,赶紧上来拦住她道:“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搬出去呢?”
“因为你病了,需要更好的环境来养病!”郑佩琳理直气壮的道。
“学校不会同意的!”严小开只好退一步道。
“我拿着这个诊断证明去给系主任看,他会同意的。”郑佩琳扬了扬手中的诊断证明,很得意的道。
“房租呢?”严小开上辈子虽然吃喝不愁,可是这辈子却穷得要死,家里每个月最多就寄两百块,有时还没有,他必须靠着勤工检学,还能勉强渡日。
“我负责!”郑佩琳淡淡的道,钱和关系可以解决的问题,对她而言都不是问题。
“伙食呢?”严小开又问。
“也是我负责!”郑佩琳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