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手中剑,腰间细柳葫,来去无踪影,呵呵,不过坊间口口相传罢了。”
“不过我这一身老骨头,确实到了该入土的时候了,咳咳。”
许是坐卧的时间太久,云鹤伸了个懒腰,引得全身的骨骼,尽数发出了雨点般密集的响声。
拄着墨玉手杖,向着李元成面前缓步走去。
一股人之将死的暮气扑面而来。
一指点下,二人直接瘫坐在了草坪之上。
“最后一点内力了,倒是便宜你了!”
费力地将腰间葫芦解下,略带无力地晃了晃,缓缓递到李元成手上。
“快要去见先皇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手中的酒壶,打开壶口,一股绿竹的清香铺面而来,李元成本能的想要将其撇掉。
但手刚到半空却又停了下来。
“我自学会饮酒以来,家父便命令禁止我接触竹酒,每当我偷喝时,便会有蚂蚁噬心之感,但今天,我想喝光它!”
云鹤笑的像个孩子般,四仰在草坪之上伸手拍打着李元成的后背:“哈哈哈,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功!”
“怎么不能!”
李元成推开云鹤的双手,举起手中的酒壶猛地干了一口,甘冽清香的竹酒,于味蕾中绽开,下一秒噬心之苦急速的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