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夫便是你的夫君,婚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你我二人的生辰八字,现在信了吧?”
龙尘将婚书展开,摆弄于华岑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颇为得意的说道。
见婚书摆于眼前,华岑小心的从龙尘的手中接过,望着上方略带些繁杂的文字,微微摇头,轻言道:“我并不识上方所书为何字,你若说是那便是吧!”
“......”
伸出右手,托起华岑的下巴,轻轻地将其抬起,直视着她的双眼,许是用力大了些,只见丝丝泪水自眼眶中奔流而出。
华岑一手抓住龙尘的小臂,放到嘴边猛地一口咬下,一道深红色的牙印紧紧烙在了龙尘的小臂之上。
为防收手伤到华岑,龙尘只得任由华岑一顿乱咬。
许是筋骨处皮肤太过粗糙,华岑嘴角竟被划出了一丝鲜血,原本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此时更甚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你弄疼我了!”
密集的鼓点锤在龙尘的胸膛,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回想起先前的动作,龙尘方才觉得之前行为的不妥,赶忙将华岑搂入怀中,轻轻扶着华岑的后背,像哄孩童般柔声道:“岑儿乖,夫君自是错的,不该这般行为,午膳岑儿尽管吩咐,为夫言听计从。”
看着龙尘满是牙痕的手臂,华岑嘟着小嘴,将贴身的丝巾取出,擦拭着上方的口水,轻呢道:“那,就来条鱼,来只鸡,来只鸭,来只鹅,再来只,再来只......”
龙尘见华岑报的差不多了,轻刮华岑的鼻梁,对着其脑袋轻拍一下,颇有些苦笑不得的说道:“你这小脑袋,每日除了吃,可曾想过别的?”
见无缘无故被拍了一下,顿时刚消下去的火气顿时激增,追着龙尘便打了起来。
楚城皇宫,李元成乘一匹快马协同几名侍卫向着北方边境疾驰而去,原本以为还能以北牧太子为要挟,可却传来了白凤被杀的消息。
此时的他恨不得死的是自己,如此以来只得去往北部亲自与北牧首领白給交涉,以求谋和。
太皇书院中,老者不知从哪翻出一沙盘,只见沙盘之上,以南国为中心四散而开,北有北牧边军压境,西有西羌乱党袭扰,东有东荒骑兵跨境。
整个南国一盘散沙,大小郡县皆已化为尘土,只剩锦州,青州,楚城,三座站州之地尚存于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