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凝视着这地图上一个大大的,显然这个地方就是目标所在。
丁浩儿时喜欢小人书,也看过一些寻宝的故事,冷不丁见到一张这样的地图,倒是很有兴趣,说不定这还是藏宝图也说不定,不过看了一会就丢在了乾坤袋中,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大晋王朝通用的文字,想要搞懂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整理了一下思绪,丁浩开始想着以后的事情,于家父子是一定要做个了断,不说别的,就于化虎他老子干的这些缺德事,收刮钱财,还强抢民女,更可恨的是,将妾氏说送人就送人,当人是什么,这是于申最可恨的地方。
有这样的老子,于化虎这儿子也强不到那去,就凭他与自己一点点的恩怨,就像疯狗似得,还没玩没了的,多大点事情,最后演化到找杀手对付自己,真当自己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丁浩动了杀心,毕竟刚刚杀完人,心绪不稳,加上这于家父子是始作俑者,自己小命今天差点丢在这,如今徐老怪还没有出关,一个徐老怪就让他头痛了,这后面跟着癞皮狗般的于家父子,这让他如何不恼怒。
“哼,既然你自己送上门了,那么自己就将计就计!”
丁浩决定,明天就去云雀镇,跟所谓的于大人把事情挑明,一来这伪装的灭门惨案正好有地方发泄了,二来将计就计,想要杀我,我就让你跟麒麟门对上,麒麟门自然是要维护弟子,无论是为了面子,还是拉拢弟子,恐怕于家父子麻烦都不会小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丁浩在附近打了一个山鸡,美美的饱餐一顿,然后开始炼制符箓,毕竟神行符没了,需要补充,这对敌的时候,也算是一种逃命的本钱。
也许是白天大战,加上杀了人,心境及其不稳,连续失败五次,才成功了一次,丁浩无奈的放弃炼制符箓,而是打坐修炼起来。
清晨,雾气弥漫,丁浩一个人背着重剑,骑着马离开了靠山村,而他的脸色带着无比的愤怒。
当然,这怒气是装出来的,毕竟打上门也要有个气势才行,丁浩并且把乌金刃也找了出来,毕竟这东西可是千面郎的兵刃,知道的人肯定很多,可以当做证据。
至于说清灵玉佩,丁浩就舍不得拿出来了,当作证据,这东西可是法器,万一出了差池,后悔也晚了。
而且,若是对方再反咬一口说自己偷的,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再说找上门虽然气势汹汹,却不能大开杀戒,对方可是官府中人,虽然仅仅是一县典史,却也是朝廷的门面,自己一巴掌打下去,说不定惹出来什么乱子。
骑马到云雀镇,也不过小半个时辰而已,县城看门的两个兵丁看到一身白衣,背着巨尺剑的丁浩,不由的后退几步。
可不要小看这些看大门的兵丁,贼精贼精的,一个个都是老油条,毕竟没有几分眼力也很容易得罪人,此人衣服的样式,很明显就是麒麟门的弟子,而且一副盛怒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盘问,直接就放进城。
至于说这丁浩去找谁的麻烦,他们可管不了,也管不起。
“嘿嘿,估计有人要倒霉了!”
一个年轻模样的兵丁,诧异的看着说话的韩老七,不解的说道:“七爷,你咋知道的?”
“这还用说,你看看那副怒气的模样,而且是麒麟门的弟子,在这通州一亩三分地,谁敢惹,如今此人这幅样子,肯定是找人晦气去了,说不定能看到一场好戏!”
年轻兵丁沉思片刻,随即问道:“七爷,这人说不定是回麒麟门报信的,你怎么就能确定是寻仇的!”
“喜娃,今七爷就让你长长见识,这人一身白衣,又背着重剑,这样打扮不用说就是麒麟门内门的弟子,平时内门弟子都不会下山,潜心修炼,你说,他来着云雀镇干什么?而且去的还是下村的方向?”
“这,这我哪知道?”
“七爷就告诉你吧,你听说没有,靠山村那个丁家灭门的案子?”
“啊,你是说,麒麟门外门管事丁二爷他们一大家子!”
“废话,丁二爷在云雀镇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如今被灭门,麒麟门上层肯定要查一查,听说这丁家大爷家有个儿子,就是这麒麟门的内门弟子,你说这个青年是谁?”
“我的乖乖,不过七爷,就算他怒气冲冲,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去寻仇?”
“啊,你还是太嫩了,这云雀镇十里八乡有个规矩,奔丧要过七七,守孝四十九天,这才几天就怒气而来,显然是查到凶手,想要为家里人报仇!
以后眼睛放亮点,不懂千万不要鲁莽,多跟我学着点,七爷脑袋里装的东西,够你学一辈子!”
作者的话:一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