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文兴的大儿子、大女儿、二女儿先后病死,张文兴外出做生意,骡马都死在了路上,血本无归,家里的农田也遭到蝗虫的侵袭,张家真的是败了,徐氏哭得死去活来,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绝境。
幼年时期的张献忠读过几天书,青少年时期就是危害一方百姓、远近闻名的市井无赖,后来,他偶然间结识了被官府通缉的响马贼高迎祥后,便伙同参与干起了抢劫、杀人的罪恶勾当。”
“原来这个该死的杂种,从小就不学无术,喜好杀人放火哟!”军事专家杜文杰骂道。
“可不是嘛,1628年崇祯元年7月,府谷人王嘉胤聚饥民起义,拉开了明末起义的序幕,白水人王二起兵于澄城,青涧人王左起兵于宜川,起义的还有汉南王大梁和高迎祥,大家联合起来,公推王嘉胤为领袖,那个时候的张献忠虽然只有22岁,却是作战勇敢杀人如麻,在军中已是响当当的八大王了,是最年轻的将领之一。
1631年6月王嘉胤战死,大家又公推王自用为首领,王自用战死后,又公推高迎祥为首领。安徽凤阳之战后,这拨起义军主力分成两路,高迎祥、李自成率部西走河南,张献忠则率部南下,先后在江淮地区、江汉地区作战,后进入四川。
初到四川的张献忠,曾在野地里拉过屎,顺手抓了一把草来擦拭屁股,谁知没多久他那屁股就火辣辣刺痛、奇痒,原来,是他误扯了火麻当野草而用来揩肛门。
他心中暗自骂道:狗日的四川,连草都这么毒,那龟儿子四川人岂不更可恶?等老子将来发迹,打了胜仗,必灭了四川人!”竺一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这哪儿跟哪儿呀?一株毒草,这跟四川人扯得上什么关系呢?”金成武不屑地说。
见竺一桢说得口干舌噪的,专家杜文杰又接过话题聊下去:“一株毒草,本来就跟四川人扯不上关系,可张献忠就是这么倔,1635年,李自成从车厢峡被困逃脱之后,纠结罗汝才、老回回、摇黄等十三家会于荥阳,称十三家支党,专在四川巴山、湖北、安徽、江西一带为患,而张献忠则率一部在屠戮了安徽凤阳之后,急转至四川泸州,围困泸州城,将从安徽掳来的数千名妇女,扒光全身衣服,一丝不挂地置于泸州城下,封建思想严重的妇女,哪儿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纷纷蹲下身子遮住私密部位,这下可惹怒了领兵打仗的将官,他们把稍有不从或感到羞愧的都统统杀掉。”
“什么?统统杀掉?他想干吗?将不穿衣服的妇女置于城下能打胜仗?”有个队员好奇地问。
“他想拿妇女作挡箭牌,也就是今天的人体盾牌!”
“我考!真够残忍和恶心的!这不是白白让这些妇女送命吗?”
“还有,让妇女充当人体盾牌也好,让她们上阵打仗也好,也得让人穿戴整齐体面地去送死嘛,为何非要让妇女赤身露体一丝不掩呢?”那个队员又问。
“嗨,这其一是用妇女光溜溜的身体引敌兵注意而放松紧戒,便于突然袭击而攻取,这其二就是古代封建迷信思想在作祟,封建社会人们认为妇女的身体连同她的器官,乃淫邪污秽之物,是侮气、触眉头、坏运气的灾祸之物,用它来使对方遭败运,触霉气!”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不是拿妇女们生命当儿戏嘛!封建思想真是害人不浅啦!”金成武愤怒地骂道。
杜文杰继续说道:“1637年崇祯十年,李自成在汉中兵败于洪承畴,与混天星等从陕西凤翔入川,一支队伍由浅滩涉嘉陵江,陷昭化,越潼川,攻下金堂,另一支则攻下剑门、梓潼、绵州、绵竹、温江,焚毁新都,围成都二十日不下,此次出入四川三月,陷州县三十六所。
所过之处,腥风血雨,伏尸千里,天地为昏。有杀父淫女的,有缚夫淫妻的,有预猜孕妇肚中男女而开肠破肚而验之的,有掷孺子于油锅观其跳跃啼号为乐的,有刳生人腹实以米豆牵群马而饲之的,有获逃者而人人加刃后磔之的哎,那情形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抄他妈!这也太残忍了吧?”金成武气得又骂娘了。
“而此时的张献忠正在湖广与四川交界一带肆虐,其间被明将左良玉、阁部杨嗣昌先后追剿,达数年之久。1639年12月,张献忠率部攻克资阳,1640年7月,又进攻安岳红雨,12月张部屯驻安岳周里场,后得知官军到来,张献忠连夜逃跑,明总兵猛如虎选骑兵追歼张部,杨嗣昌幕下评事万元吉与张应元扎营安岳城下,堵截张部归路,张部由则水道下简阳、资阳望风而逃。
1642年崇祯十五年,张献忠攻陷泸州,杀掠盘据数月,再奔安徽界。1643年崇祯十六年春天,张献忠连陷广济、蕲州、蕲水等地,他进入黄州的时候百姓都逃走了。
于是,张献忠驱赶妇女铲城,之后将城里的妇女全部杀死填入沟堑,张献忠的军队由鹦鹉洲进至道士,沿路浮尸遮蔽江面,水面上人的脂油厚达几寸,水里的鱼鳖都污染得不能再吃。”竺一桢再一次讲述道。
“我抄他妈!这也忒恶心了吧?这种惨无人道的兽行简直是亘古未闻!”金成武听后很不是滋味儿地说道。
“张献忠那个杂种还真不是人变的,畜牲转世投胎,完全一幅禽兽模样,甚至连禽兽都不如!”另外一个特种兵也开口骂道
“所以说,四川人至今都唾骂他龟儿杂种,他可把他张姓门家祖宗全毁了呵!”杜文杰怒火万丈、愤愤不平地骂道。
作者的话:看本章最好与第五、六、七章山岗遭遇鬼兵连起来读,因为本章是真实历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