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选拔人手,前往大名,济南,走海运送一些钱粮过去,以备不时之需,至于治理黄河的问题。”
“首先要明白,黄河的水为什么是浑浊的黄色,如果弄明白了这点,就能找到根源,治理黄河,防止决堤了。”
朱雄英也只能提出一个具有一定指导性的意见,治理黄河?便是后世几代人,无数的政治家,学者,也只是勉强让黄河在常时不会决堤。
一旦出现特大暴雨,连下一天多的那种,一样是挡不住黄河决堤。
他一个穿越客,前世既不是政治家,又不是工程师,治理黄河?还是特么算了吧,给个指导方向。
能做成多少,效果如何。
若是其他事情,朱雄英或许会较真,黄河真的没法较真。
“黄河之所以浑浊不堪,是因为黄河中含有大量的泥沙,这个事情,几千年前就知道了。。。”
李原名直言不讳道。
他虽然身为太孙少师,是朱雄英的政治指导老师,但朱雄英前脚刚被册封,后脚直接出海了。
他这个老师,一点也没教,对于朱雄英问的问题,深感痛心。
这孩子是傻了??
朱雄英道:“老师说的对,既然黄河是携带大量泥沙流动,才变得浑浊不堪,但根本问题,并不在他是否浑浊,而是出在泥沙。”
“也是为什么,黄河水位年年攀高。”
“就算我们不建大坝。堵住河水,但两旁的河道,总是要垒高,才能让黄河不会祸乱成灾。”
“而两边河道垒高,又能垒多高?终究比不天河的高度。黄河每每流动,都会将泥沙,或因为各种原因,有的泥沙没被带走,留在河道中。”
“造成底部大量泥沙,堆积高度,黄河的水位升高,也就不足为奇。”
朱雄英说罢,一众老臣好似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朱雄英。只不过这种表情和心思,藏在了内心深处,不敢表露罢了。
李原名道:“殿下,这件事情,也早就有定论了。。。”
朱雄英抿了抿唇,暗中叹息道:“谁特么告诉老子,古人什么都不懂的。。。”然而虽是如此,朱雄英还是继续说道:“老师稍安勿躁,我的话还没说完。”
“治理黄河,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也不是一代人的努力就有成果的,至少要三代人,坚持不懈的努力,才会有所收获。”
“关于黄河水位的问题,各地先用老办法,然后朝廷多调集一些粮食物资,以防不测。至于治理黄河。”
“不能从黄河流经的地方治理,那样只是徒劳无功,意义不大。想要治理黄河,要先治理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