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啊,您也知道,这事儿倒是不大,关键架不住大家伙儿总传啊,而且前阵子发生的事儿你也有耳闻吧?”
许大茂一听厂长要亲自下场去问个明白,他顿时吓了一跳,所以连忙开始转移话题。
打小报告讲究的是证据,今天他被扇了两个大嘴巴那么多人看着呢,如果真的调查起来自己确实也有点理亏,所以他必须要让厂长头。
“我听说了,好像是那个名叫姜雨夜的高级技术工跟亲戚吵架了是吧,关键还是在公家的食堂,这简直是成何体统。”
这事儿厂长也是略有耳闻,只不过因为最近事儿忙,就没有仔细盘问一下。
原本他是打算等有机会宴请领导吃饭的时候,顺道问一问傻柱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
“厂长啊,这事儿其实也不能怪小姜,我们都是亲戚也没想怎么着,就是觉得有些委屈想跟您诉诉苦,所以也请您不要见怪。”
秦淮茹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这也是她惯用的策略和手段,不想把人得罪死了,好歹也算是远亲,万一真的把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其实这也难怪秦淮茹会踌躇,平日里小打小闹、甚至干些有损名声的事儿也就算了,真要是见真章,那以后还在四合院混不混了?
“是啊,厂长,姜雨夜这家伙人品真的不咋地,咱们轧钢厂不是来了一些新人么,这还没多久就跟新来的广播员搞男女关系了,这要是不遏制、遏制,有损咱们轧钢厂的声誉啊。”
“而且最关键的是,姜雨夜这人总时不时的往家里带点东西回去,这简直是不拿公家的东西当东西啊。”
听着秦淮茹大倒苦水,许大茂时不时的添油加醋,厂长就有些怒发冲冠,他最近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有点朝不保夕。
他原本以为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现在看来轧钢厂的一些制度确实需要更改了,要不然的话有些人真的是蹬鼻子脸。
“啪!”
“这人真的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别说我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厂长,就算我不是了也不可能任由人败坏轧钢厂的名誉。”
厂长又拍了一下桌子,秦淮茹刚才讲的声情并茂,他都有些同情这个寡妇了,丈夫早亡、拉扯三个孩子、一个老婆婆,偶尔借点钱也正常,毕竟人家还帮你担保买房了不是?
略显苍老的脸带着些许的怒意,厂长这个时候也打算站起身,亲自去找姜雨夜谈话了。
如果事情属实直接把人撸下来,甭管这人是不是李副厂长提拔的,他现在可还是正儿八经的厂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