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落在了何雨柱身。
倒是有些年长的主任主动前打招呼,毕竟有厂长当靠山,未来可以说前途无量。
以后说不定有需要他帮衬的地方。
“马主任,今天让我们来开会是有什么大事么?”
何雨柱向身旁五车间主任询问道。
二人刚刚简单打过招呼,对方性子倒是不错。
“没什么事,越是这种又是茶水又是花生的,就越没什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面的董事或者领导下来视察工作,类似茶话会之类的,待会咱们只有负责鼓掌就是了!”
马主任显然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对厂里这种形象工程熟悉得很。
轧钢厂属于公私合营,由私人企业注资,这些私人企业的负责人,就是工厂的董事。
厂长只是高级打工人,发的也是工资。
工厂的利润都被国家和这些私人企业分走了。
“诶,来了来了。”
在所有车间主任都落座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领着一个穿着短袖衬衫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娄董,您这边请。”
“娄董?”
听见杨厂长对男子的称呼,何雨柱愣了愣,冷不丁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他记得娄晓娥的父亲好像就是轧钢厂的董事。
“诶,马主任,咱们工厂姓娄的董事多么?”
“一个厂的董事能有多少,咱们厂姓娄的董事,就这一个!”
听见这话,何雨柱忍不住多看了面的中年男子几眼。
这个时代,有钱是原罪。
更別说像娄家这种特别有钱的。
别看现在风光无限,几年后便会落得一个潜逃流亡的后果。
对这样的家庭,何雨柱虽说同情,但也不想轻易扯关系。
只是何雨柱越是想要低调,在这样的场合便越是显眼。
坐在主位的娄父,很快便看见了台下那道看去异常年轻的面孔。
“嗯?这么年轻?杨厂长,今天出席会议的,至少都是主任级别的领导班子成员吧?”
“对。”
“哦?”
从杨厂长这得到肯定的答复,娄父有些意外了。
工厂居然有这么年轻的干部?
顺着他的视线,杨厂长很快便明白了娄父的疑惑,当下赶紧出面解释。
“这是何雨柱,目前暂代食堂主任一职,还是七级炊事员。”
听见厂长介绍自己,何雨柱苦笑了一声,知道自己藏不住了。
只能起身向主位的娄父打了声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