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实让人有些……小难为情呢。
江若暖一囧,连忙扯住钱氏和江若晨,往家的方向疾步而去:“走,我们搭下一趟。”
……
……
……
早上的事情,,可把江若暖膈应坏了。
平时村中的牛车,一拉就是一车人,路上又无聊,大家凑在一起还不是说东家长西家短的?
江若暖家最近风头又盛,村里边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跟他们凑在一块,定然是免不了被说道的。
跟他们坐同一辆车,若是听到什么不中听的,江若暖不敢保证自己能忍。
可她还得住在大创村,总不能跟村里人都起冲突吧?
那不是给自己找堵吗?
想要避开这些麻烦事,就不能坐铁柱爷的牛车……
难道日后就只能走路去镇子了?
或者再买个骡子?
可是……一头骡子好贵,得四五十两呢。
即便是便宜些的驴,也得二三十两。
这跟前世的五菱宏光车是差不多价位的,几万块的,听起来也不是很多。
可江若暖穷啊,哪里顶得住?
算上坑来的那五十两,加上糖块加糖画挣的钱,也就堪堪六十两。
押上全部家底就为了买辆车,她脑子又没被驴踢过。
不想跟人挤牛车,不想走路,也不想花大价钱买骡子……
江若暖觉得自己这么矫情,是要上天的节奏。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街边的小吃似乎也失去了兴趣。
视线在街上扫了扫,忽然定在一亮经过的骡车上,她双眼一亮。
若是有两个车轱辘……那么,自行车,还远吗?
就是你了。
江若暖微笑,脚尖一转,朝肠粉店走去。
她打包了一份双人量的肠粉,加肉的那种,千里迢迢的拎回了家里。
“爹,肠粉好吃不?”江若暖支着下巴,一脸谄笑的望着对面的江松。
“还不错,芝麻很香,肉质鲜嫩……”江松对着肠粉,满嘴油光的举着筷子,一一点评,“这份东西挺贵吧?”
“还好还好。”江若暖嘿嘿笑,随后双手奉上手帕子:“来,擦擦嘴。”
江松边擦嘴,边斜睨了小女儿一眼:“说吧,什么事。”
这女儿平日里不是绣衣服就是埋头画劳什子缝纫机图纸,哪里有时间理他?
今日这般献殷勤,又是肠粉手帕,又是笑脸狗腿的,一看就没好事。
江若暖尴尬“哈哈”两声,也不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爹爹,你的骡车车厢准备如何处置?”
这辆车厢没了骡子,如今摆在院子就是个占地方的废品,她物尽其用,加上父亲吃人嘴短,应该会同意的吧?
竟然是询问车厢的事情,江松一听就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