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傅站起来,慢慢走向路思疏,突然手臂一身把她抱了起来,结果后备来了一击。
“啊啊……呲。”宣傅忍者疼痛叫道,“夫人,你是要谋杀亲夫吗?”不过手一直抱着路思疏没有放开。
路思疏愣了一下,随即忍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些年练武练出来反应了,要不我帮你看看?”
宣傅看到路思疏那副想笑又忍着的表情,叹了口气:“唉,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接着直接把路思疏抱到床上。
其实,主要是自己习武多年,皮糙肉厚,夫人那一击没有很严重,要是没有看到淤青,不就知道刚才自己是装的了吗。
路思疏真的不知道吗?
呵呵,自己那一下的水准心里当然有谱,给你个台阶你还能唱戏,这就是宣傅。
懒得搭理他了。
宣傅搂着路思疏,倚在床边,慢慢地说道:“我曾经想带你看遍盛世河山,也曾想和你坐拥世间万物,但如今想来或许路走错了。家国天下,民族大义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的必然选择。但我不想,我不想放弃你来成全那无上权力,我不想以后还有你受到伤害,而我却无能为力的这种情况发生,这个孩子或许就是对我的警示吧。我不想借口孩子太弱,根本无法出生,而放过那些人。我不想我们会离心,会同床异梦,我更不想和离。上面的景色很美,但不及你半分。”
宣傅把路思疏装进被子里,自己也钻进去了,搂着路思疏的后背,继续说道:“刘玉盈和王婉我都会处理掉,你不用担心,以后王府也不会再进其他人了,你以后就可以尽情地在院子里练剑,在屋顶赏月,在草地上种葡萄。”
而且自己还能陪着,美滋滋。宣傅想了想觉得非常棒。
路思疏背对着宣傅,终于笑了。
二月春光正好,一年一度的春猎又要开始了。
王婉得知自己不能参加春猎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碎了一地瓷器。
王婉恨的咬牙切齿:“一定是那个女人又吹了什么枕边风!”
从路思疏那个女人流产之后,王爷再也没来过自己的院子了,当初看似没有任何惩罚,但关于自己失宠的言论在这府中传的是满天飞,奴才们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自己的日子明显不如以前舒服了,甚至自己的父亲都来信责问自己,嫌她丢了王家的脸,都怪路思疏那个贱人。
碧柳清楚自家主子的状态,但也无法说些什么,这一切怕都是王爷授意的。至于以前的家里帮不了任何忙,王太傅只在乎自己的门楣,自家主子做出来这种事,如果不是看在和胤王府联系的份上,怕是已经断绝关系了。夫人卑微言轻,就算想帮,也是无济于事。
缓过来后,王婉看向碧柳,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碧柳摇摇头,道:“娘娘,怕是王爷有心晾你。奴婢和您说过,那个孩子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生母是谁,都能得到王爷的恩宠与赏赐,因为那是王爷第一次感受到血脉相连的滋味。您当初动手时,奴婢本就不同意,因为您针对的不是王妃,而是王爷。”
王婉脸色不太好看,但也认为碧柳说的是事实,而且碧柳是自己的陪嫁丫鬟,总不会害了自己,开口道:“你继续说。”
碧柳看着王婉的脸色,知道她是信了,继续说道:“所以说您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针对王妃,也不是争宠,而是挽回王爷的心。”
王婉觉得有道理,“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娘娘可以收敛一下性子,多体己些王爷,这也都是以前的嬷嬷交给奴婢的,其他的娘娘看王爷喜欢什么,投其所好就行了。”
王婉觉得当干就干,立刻吩咐厨房煮了一碗鸡汤,熬好后打算亲自给王爷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