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你干的够漂亮啊!”
“什么意思?那什么什么市的店家你认识?不过这贩卖东西,为什么不进坊市?还是这咸阳跟我们那不一样?”
魏石听见这话,有些疑惑地问道。
说着还有些不自信地飘忽着眼神。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见过世面。这老人家说的东西,无论是那什么蜡烛还是超市,他都未曾听说过。但是喜却好像是对这些东西极为了解的样子。
难不成真的是他家太过偏僻了,错过了些什么新奇玩意儿?也不对啊,喜家那平舒里都到极北之处了,按理说平舒里应该更偏才是。
“这是我娘子的主意!”喜咬着牙狠狠道。
接着他将当初结识赵寒,与赵寒相谈之时跟魏石说了。
“那赵寒便是住在城东!而且他当初还对那超市的法子极为好奇!肯定是他!”
喜说着,心底也实在是有些恼怒。当初还觉得那赵寒是个可以相交之人,没想到扭头就干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
“缺德的玩意儿!生儿子没腚眼!”喜想到当初白鸿骂人的话,下意识就骂了出来。
曾经还觉得如此辱人太过粗鄙,但是现在喜觉得实在没有别的话去形容了!
“这话骂的好!”魏石也红了眼。
这干得太不是人事了!
要不是有秦律限制,这两个战场上练出来的杀胚,估计能直接提着匕首杀上门去。
白刀子进,白刀子出!捅他脑浆子!
“走,找他好好算算这笔账!”喜捏了捏拳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煞气。
“走!”魏石也活动了一下筋骨,骨骼发出阵阵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两人顺着人群往城东走去,越走,喜就越觉得这事是赵寒干的。
一来,这超市之事,他只跟赵寒说过。
二来,这方向岂不就是赵寒那宅院的方向?当初他似乎还说过,他家宅院边上的空地极为适合开超市!
越想,喜就越气。
这两人气势冲冲的赶往城东,沿路的人不自觉地就让出了一条路。
刚从战场上下来,都是尸山血海里滚过的。这身上的气势自然是叫人心惊。
果不其然,在赵寒家边上,原本的那处空地上,这不过月余,就已经立起了一幢双层阁楼。只是因为时间太过紧凑,这阁楼显得有些许粗糙,边上还堆有一些土方圆木,显然是还未完全建好。
这幢阁楼,此时已经是门庭若市……倒也对,这本来就是一幢紧凑的集市。
看见阁楼上的匾,喜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欺人太甚!”
横着为匾,竖者为额。这还是当初喜告诉赵寒的。
那匾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鸿禧超市”
鸿禧者,洪福也。本来是个极为常见的词,
但是若是在喜看来,这就是嘲讽,他似是看见了赵寒那张脸在匾上朝着他笑着。
鸿禧鸿禧,可不就是白鸿的名和他的名合在一起?
抄袭了白鸿的想法,居然还堂而皇之的把这名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