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树有些奇怪,竟然是状告自己的!
翻遍端木齐的记忆。
虽然他为人贪婪无比,媚欺下,行贿受贿。
但是一般情况下都懒得搭理那些黎明百姓。
因为他觉得欺负那些屁民太有损逼格了。
只有欧阳白次刚好挡在路。
碰巧端木齐心情不好,在李管家的叫骂声中更加心烦意乱,顺手给了林小树几鞭子。
其他的时候还真没有和平民百姓有过交集。
而且记忆中也完全没见过两人!
正当林小树准备问问具体是什么原因的时候。
坐在下首座椅主薄跳起来开始表忠心。
“混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诬告县令大人,而且还敢藐视公堂,来人.......”
遗憾的是!
林小树并不需要他表忠心,反而对白衣青年的说辞很感兴趣,想要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饶头兴趣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打断了主薄的话语。
“你要状告本官何罪?”
白衣青年从容不迫地说道:“告大人管教不严!”
“令郎当街强抢民女,横行霸世,殴打黎明百姓!”
林小树又翻了翻端木齐的记忆。
呦呵!
这便宜儿子叫端木才,今年十二岁!
从小娇生惯养,横行跋扈,对仆人非打即骂!
简直就是个“小霸王”在世。
端木齐只有这一个独子,十分溺爱他,从不打骂。
因为是县令独子,在县里简直就是个土皇帝。
太棒了!
这简直就是送门的任务完成度。
林小树心中暗自窃喜,一本正经地在大堂说道:“来人啊!将端木才带过来!”
主薄在旁边有些欲言又止。
不一会,一名衙役脖子骑着个大胖小子走了进来。
造型还挺别致的。
衙役小心翼翼地将端木才放在地方。
端木才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嘴里还嘟囔道:“废物,连个路都走不好,颠了我一路”
林小树看着衙役习以为常的表现,就知道这便宜儿子平时没少做出这种举动。
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端木才,有人状告你强抢民女,横行霸世,殴打黎明百姓,可有此事?”
白衣青年心中冷笑,假正经,这还用问?就刚才那情形,傻子都能看出来真假。
端木才直接猖狂地说道:“爹,什么强抢民女?我看她那是她的荣幸。”
“至于殴打黎明百姓?打他那是我看得起他!”
“再说,我还扔给他几两银子去看病,已经很有仁义之风了!”
说完他看了看地跪着的老者。
“就是你要告我?狗东西,不知道我爹就是县令大人吗?简直不知死活!”
老者听到后崩溃地对着端木才不断地磕头。
带着哭腔地说道:“求求您放过我孙女吧!她才..........”
白衣青年见状说道:“县令大人,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不知您打算如何判啊?”
端木才听到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爹,直接将这两个刁民扔进大牢!”
“在这枫叶县,您就是天,还能让两个刁民反了天不成?”
林小树津津有味地看完一场大戏。
“啪”地一声,拍响惊堂木。
“来人!去府中将老者孙女找到,送到这里与老者团聚。”
“犯人端木才,咆哮公堂,先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整个衙门的人都惊了!
主薄用眼神询问,衙役有些惊疑不定!
林小树面色一沉冷声说道:“怎么?难道连我的话都不管用了?”
大堂两边的衙役如履薄冰,一咬牙,就和另一名衙役将端木才拖了下去。
大堂还徘徊着便宜儿子不可置信的声音。
“爹,是我呀!端木才,你最爱的儿子呀!”
“放开我,我爹只是在说笑而已!”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衙役对他的恭敬都来自于当县令的爹。
当他爹下令以后,他的话也就没有任何作用。
不一会,大堂外传来了一声声惨叫。
堂下的跪地老者这才反应过来。
转身对着林小树不断地磕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