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静,让我看看你胳膊。”
“呜呜……。”汴程继续撒泼:“你不继续,我就不让你看,让我的胳膊废掉好了。”
傅严没有想到汴程还有这一面,看着雷声大,雨点小的某人,低头一笑,坐在地毯上,靠近汴程的耳朵。
“我们来日方长,但是你如果胳膊废了,你想想我们日后,可是有诸多不便呀!”
听了傅严的话,汴程顿时安静了,眼睛转了一圈:是呀,这小严好不容易被我给掰*弯了,如果我要是废掉一个胳膊,这星耀这么多小鲜肉,小奶狗的,万一趁虚而入,都够我吃一壶的。
汴程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傅严:“你没来之前,他们用棍子打我,我用胳膊挡了一下,虽然穿着羽绒服,但是骨头肯定也裂了,现在疼的要紧。”
“你怎么不早说?”傅严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汴程。
“光顾着给你温*存了,一开始没有觉得可痛,但是刚刚被你撤了一下,就特别疼了。”
傅严看着沙发上委屈的人,急忙扣着自己的腰带,扣着上衣的扣子。
“你这意思还怪我了?让你使劲勾*引我。”
傅严拿起领带和西装外套犹豫了一下,仍在一边,直接拿起汴程的毛衣,套在汴程的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是你太秀色可餐了,我没有忍住,而且是你先脱的衣服。”
汴程被傅严抱起来,被迫套上毛衣,但是嘴巴却没有停。
“要说勾*引,也是你先勾*引我,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有多霄*想你的shen子,你不知道吗?”
“还敢当我的面脱衣服。”
“脱衣服就脱衣服呗。”
“还脱的这么性感。”
傅严怕再次伤到汴程的胳膊,给他造成二次伤害,但是也可能已经二次伤害过了。
每穿一个袖子都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把羽绒服也给汴程套上,已经满头大汗了。
傅严套上大衣,汴程的嘴还的吧的吧的说个没完。
“而且我们俩第一次这样相见,我怎么能控制了自己呢?”
傅严就站在旁边看着汴程说完,汴程坐在沙发上,感觉到来自头顶的压力,抬头对着傅严露出小白呀。
“嘿嘿,傅严小哥哥,你说对不对。”
“噗!”傅严听着汴程的语气,忍不住,笑出声音,伸手揉了一下汴程的头顶:“你个傻子。”
“还能不能走?”
汴程双脚放在地毯上,看着傅严:“我不想去医院。”
“哪让你的胳膊废了好了。”傅严说完转身要上楼。
“走不了了,腿也有点疼,你背我。”
傅严停住上楼梯的脚步,重新来到汴程面前,转身,慢慢蹲下来。
“能不能自己上来。”
“这个可以!”
汴程慢慢爬上傅严的后背,胳膊垂在傅严的胸前。
傅严背着汴程来到电梯旁,使劲向上调整了一下姿势。
“没有受伤的胳膊摁一下电梯。”
“哦!”
傅严把汴程放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自己坐上主驾驶,直接驱车直奔医院。
第二天一早,傅严就坐在小区物业经理的办公室,看着里面监控穿出来的画面。
哪物业经理,站立于傅严身侧,点头哈腰。
“傅总,我们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人说是搬家公司的,而且还有业主带领,进出的时候我们都检查了,没有问题的,我们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会有人留在小区,没有走。”
傅严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屏幕,忽然屏幕一黑,没有了画面。
“这么巧,就到这里监控就坏了?”
“傅总,汴程是我们这里的业主,而且他买的房子是我们这里最贵的户型,而且隐私什么的,我们都特别注意,所以肯定是他们踩好的点,就是设计好的。”
“设计好的,我信,能轻易进来小区,我不信。”傅严说着看向物业经理。
“汴程住进来,我们是签了保密协议的,私生饭没有找过来,却是一些混混找过来,打了汴程,而且监控还这么巧的只坏我们那栋楼下的,路灯也坏了,是人为,还是就这么凑巧呀?”
“傅总,我会让彻查,给您,给汴程一个满意的交代。”
“昨天汴程刚开完发布会,他退了好多大制作,来出演这个剧,马上要进组了,却在你们小区发生这样的事,马经理,你可要斟酌呀!”
“傅总,我一定配合警察,好好调查。”
“对了!”傅严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这个小区的受益人是谁呀,说一声,汴程这次受伤,影响不好,热搜肯定不挂到汴程出院,不会撤的,听说你们后边还投资大价钱,开发了几个楼盘,赶紧弃了吧。”
“傅总,别,汴程先生所受的所有损失,都由我们公司赔偿,误工费,医药费,等等,我们都赔。”
“我们星耀缺你们哪点钱?”傅严整理了一下衣领,恶狠狠的眼神看向那人,转身便走。
马经理赶紧追出去:“傅总,我没有面子,哪也要看在市长的面子上呀,傅总我点到为止。”
傅严听着这人狐假虎威,顿时有点恶心,他就是查到背后的人是市长,才过来一趟的。
傅严慢慢转头看向马经理:“马经理。”
“哎,傅总有什么吩咐。”马经理声音平淡,他料定商人重在利益,只要钱给的到位,又怎么会给官斗,更何况一个对他们来说演员爱豆都只是他们获利的工具而已。
“马经理,你以为我来之前,不查一下这背后的金主是谁吗?”傅严冷笑一声:“毕竟星耀的背后是江氏,这市长不也要靠着江氏来让自己一步步高升吗?”
马经理瞪大眼睛看向傅严,但还是努力压制:“傅总,为了一个戏子不值当。”
“值不值当,我星耀说了算。”傅严态度不卑不亢:“还有,我到想看看,这民愤能不能引起其他的连锁反应。”
“傅总,闹事的人还被你们给关押着呢,如果非要论个究竟,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怎么?恼羞成怒了?”傅严勾了一下嘴角:“承认就是你们故意放人进去的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傅总自己这么理解的。”
傅严也不生气,转身走了出去:“我们走着瞧。”
江让医院的大门还没有走出去呢,越程就告诉江让,汴程住院了。
江让来到病房就看到傅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摆弄着电脑。
江让走过去,坐在一边:“赵德的人?”
傅严把电脑递给江让:“操,当时汴程买房的时候,我都说要查清这个房子的底细,隐私上可以保护这么好,全市唯一一个楼盘没有江氏参与的,肯定有问题,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