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突兀的道:“泽法老师,我、我是……我是海贼的儿子!”
本就压低的头颅,压的更低了,萨卡斯基满含耻辱、羞愧,他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道出令自己自卑多年,难以启齿的事实。
温暖的大手覆盖萨卡斯基的后脑勺,拍了拍,示意安慰。
萨卡斯基缓慢的扭脸,映入视线的是泽法笑吟吟的脸颊。
“我还以为是什么。”泽法盯着萨卡斯基的双眸,道:“为何不让他变成英雄的父亲?即使他不配,那……‘他糟糕的人生,干的绝无仅有的好事,就是生下了你’,努力做到这一地步。”
眼圈儿泛红,萨卡斯基强忍哽咽。
“干脆把他跟你区分开也可。”泽法道:“你是你、他是他,他犯的罪,不应由你承担过错,你又不是他的帮凶!何况,我想你已经受他牵累,失去正常孩子的家庭幸福,吃了无数的苦。”
又拍拍萨卡斯基的肩膀。
泽法道:“晚安!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再训练。”
萨卡斯基默默起身,走了几步,反身朝泽法鞠躬。
泽法一挥手。
返回宿舍,萨卡斯基用被子捂住脸,压抑的低泣……
他想起那个男人,有限的童年记忆,不是酗酒,就是打骂母亲,导致母亲郁郁而终。
那个男人不反思自己,却将母亲的死归咎在他身,动辄拳脚相加。
某日。
那个男人离开了家,传闻是与人结伴寻宝。
自己不得不依靠村子里的人接济生活,饥一顿饱一顿。
再后来。
有消息传到村子里,那个男人被以“海贼行为”的罪名处死。
“海贼的儿子”、“罪犯的儿子”的称谓频繁钻进自己的耳朵,村子里的人眼神变了,拒绝帮助自己。
自己逃离故乡,在寒冷、混乱的北海流浪,乞讨、躲避人贩、抢野狗的食物……
捡到海军丢掉的旧帽子那天,帽子耀眼的“正义”二字,从此督促自己,一定要和那个男人不一样。
终于。
得到了认可。
情绪逐渐平稳的萨卡斯基,释怀的长吐浊气。
一仰面。
睡在萨卡斯基铺的波鲁萨利诺探头探脑,又贼又贱的道:“你搞什么鬼呢~”
“滚!”
“好可怕呢~”
“……”
……
PS: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