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幺妃面见大王”
“幺妃,怎么办?”贤奴听说裴声行被抓到牢里,一下子慌了。
在宦官传唤的催促下夏幺幺急急问:“裴声行犯什么罪了?他不是和谈成功,顺利归来了么?为何要抓他。”
贤奴长时间待在洛云台,对裴声行的事越发不知比起夏幺幺他只是多知道裴声行被抓走了。
“公子当着朝臣的面,被抓到大牢里了!”贤奴担忧万分。
“上大夫竟没有阻拦么?”
贤奴说:“是上大夫亲口请求大王如此,我根本不知道为何可公子身份尊贵,他为齐国立下功劳,可恶的老齐王,怎能把公子关入牢中。”
闻言夏幺幺察觉到不对劲,她说:“贤奴,你先不要急,到底是什么罪,让上大夫如此请求?”
“是薛乐山污蔑公子说公子与楚人勾结!”
夏幺幺心里下意识一跳,脸色白了瞬间,她告诉自己那个楚人肯定不是指她,才稍微稳了心神。
“幺妃,我们要怎么办?”
“可是大王现在要召见我”夏幺幺思索,“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见关在牢里的裴司徒,贤奴,要不这样我去求大王,你去找上大夫,上大夫做出如此决断,也许是有计划呢,你莫要着急,去询问清楚。”
比起贤奴的关心慌乱,夏幺幺平静些许,她本能相信裴声行不会那么轻易被关入牢中,她感觉有些蹊跷。
因宦官催促的急,夏幺幺赶忙上了轿撵,还未戴好的发簪也扔在桌上了。
“”
夏幺幺坐在轿撵,忽然听天际隐隐隆隆作响,天空乌云慢慢聚拢,夏幺幺抬眸望了一眼,总觉得心神不宁。
她摸了摸心口,裴声行被抓入大牢,肯定是误会,但她等会儿要如何跟齐王求情呢?她只是一个宠妃,没有干预国家政事的权力,夏幺幺有些苦恼,咬唇思索。
不过,这么晚了,齐王为何这么急着召见她?
夏幺幺疑惑,难道是齐王睡不着又在喝酒么?想起肥胖的老齐王满身酒气的模样,夏幺幺有些排斥厌恶,她深吸一口气,姑且再忍忍罢,她会想办法让裴声行带她回到楚国的。
当夏幺幺走入殿内,齐王朝宫女寺人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
老齐王露出不同寻常的精神活力,他满面红光,走起路来,脸上的肥肉跟着摇晃。
“爱妃,本王今日有一个好消息。”齐王走来,正要拉夏幺幺的手。
夏幺幺打了个哆嗦,迅速跪下,有礼乖顺:“拜见大王。”
老齐王的手拉了个空,他没在意,他注意力被幺妃的美色吸引,齐王低眼打量夏幺幺,美人肤色如凝脂,腰肢纤软,杏眸低垂,露出楚楚模样。齐王越看越满意,小腹感到一阵燥热。
夏幺幺勾人的地方,不在她的妩媚,而在她的纯洁可怜。幺妃杏眸忽闪,脸蛋绝美,不知世事,姿色窈窕,让男人升起施虐的欲望。
她今日不该过来!夏幺幺心中叫苦,背上升起冷汗。齐王与以往不同,那色眯眯的视线更加不遮掩,更加让人作呕。出于女郎对男人的直觉,夏幺幺贝齿咬着唇瓣,越咬越用力,她感到害怕。
夏幺幺还抱着短暂的希望,她小声试探:“大王、大王有何事要告诉妾,那是怎样的好事?竟让大王如此高兴”
齐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看着夏幺幺这绝色美人,齐王立马坦诚道:“爱妃,本王好了。”
“好、好了?什么好了。”夏幺幺手指发抖。
“哎呀!爱妃,你怎么这么笨呢,本王以后可以给你更多的宠爱,就连子嗣,本王也可以给你,以后,你就可以为本王生下我大齐的公子公主了,本王还打算帮你寻一个世家,作为依靠,你以后是本王真正的妃子,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啦!”
齐王说着,他的语气自豪,像是给了夏幺幺莫大的宠爱和机会。
若对平常的妃子而言,君王的宠爱,确实是天大的恩宠,但对夏幺幺而言,却如同噩耗,她忍了忍,才没有直接在齐王面前露出恐惧。
这么说,齐王今晚召见她,是要她侍寝了!
她怎么可能真的侍寝,她才不要侍奉这个又老又丑的老色鬼,她明明是楚太子的未婚妻!
夏幺幺脑子一团乱,她顾不上会不会惹齐王生气,拒绝说:“大王,事发突然,妾身还没有准备好。”
然而,齐王平时对幺妃宽容,现在这个节骨眼,他却一点也不允许幺妃离开,他刚刚恢复雄风,正想体验失去的鱼水之乐,绝色美人就在眼前,岂能放走?
齐王本就好色,曾经他行事过度,才伤了身体,变成不举。
“爱妃,你莫要害怕,这种事呢,不需要准备什么,你是本王的妃子,侍奉本王,是理所当然的。”
说着,齐王就来扶夏幺幺,看齐王的架势,他是想直接把夏幺幺拽到床上。
夏幺幺慌张站起身,再次躲开齐王,“大王,妾身、”
“幺妃?你这是何意?”齐王终于察觉到不对,他冷下一张脸。
要不是看在幺妃这么漂亮,平日又贴心,他怎么可能如此宽容。
齐王色欲熏心,耐心不足,“你是不想接受本王的恩宠吗?”
夏幺幺见齐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态度,她怕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此刻她又不敢彻底激怒齐王,这老齐王是个没节操的色鬼,激怒齐王,只会让她的下场更加凄惨。
“不、妾身只是未准备周全,怕误了大王的兴趣。”夏幺幺可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