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既然如此,为何还不动兵?”
术业有专攻、沈炼在情报厉害,但是战场之战就弱了不少,甚至比不过朱伯沐。
听到了沈炼的话,朱伯沐摇了摇头:“因为我还有更好的方法,没有必要强渡海阳。”
“方法?”沈炼有些不明白,而朱伯沐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都是三千营的士兵后,这才说道:
“把分布基地布置好,然后建立楼船,利用楼船火炮直接破开海阳的城墙!”
“这…我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够金银石料,估计很难在短期筹够一个分部的资源。”沈炼为人正直,一时间想不到朱伯沐的方法。
朱伯沐看了一眼沈炼,心不在焉道:“海阳城内有两千守军不假,但是海阳城周围的七个城镇可没有守军。”
说着、朱伯沐调转马缰,面对身后的三千营游击将军吩咐道:“传我将领,命两个千户带领麾下人马,将周遭七个城镇破镇,凡是和郑军沾亲带故的,一律斩首示众,家产充公!”
“另外告诉七镇百姓,我军继续木料、石料和银钱,只要凑够足够的物资,七镇缴获来的田地按照市场价格出售百姓!”
“最后告诉他们,大明天子说了,待我夺下安南,安南百姓免除丁税、废除除商税外的杂税,摊丁入亩,有地者,每年二十赋一,永不曾赋,一旦大明增赋,他们随时可以向当年的先祖一样推翻我!”
“遵命!!!”游击将军声音隆隆,显然对朱伯沐说的话尽数都听进去了,而旁边的沈炼开着游击将军招呼军队出手,立马骑着战马跑到朱伯沐身边道:
“万岁、二十赋一,不添丁税属实过低,就连郑他们二十赋一都得靠杂税才能养活十几万大军,我们日后如果要扩军,这田赋难以养军啊……”
“不用着急,商税才是重头戏,农赋对于我们来说不重要,别忘了六诏山我们还有一万亩良田…”
朱伯沐和沈炼解释了一下,他并不是不在乎田赋,而是因为他有着六诏山。
真相很简单,安南北部虽然有一千五万亩耕地,但是他们一年三熟下来,最多也就700斤粮食,也就是一千五万亩耕地,在一年五石半的情况下,二十赋一、安南能贡献四百万石粮草。
但是等六诏山一升级,那边就是十万亩系统良田,系统田可是一年亩产四千斤,而且全都是朱伯沐的,一年下来就是三百多万石。
背靠系统大山,朱伯沐只要不无脑暴兵,而是考虑后勤的暴兵,那么他基本不会有粮食短缺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