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犯了错,必将为自己的错买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逃不脱命运的惩戒。
邝致远咬咬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世人总有弱点,一旦不小心被人揭开了底牌,就注定要被卷进迷局无法全身而退。
“轩哥,我不想放弃不语。”说着,他从提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当然,我也不想逃避该负的责任。”他将纸袋推向何文轩。
何文轩,看了看纸袋的厚度,自然明白其中为何物。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形成一个A字形开口道:“你觉得我们何家缺此物吗?”
“我知道,但这是我想表达的诚意。”
“不不,你可能没理解我的话。”何文轩将身体前倾,一只手肘支于桌面晃动食指,指着邝致远问:“你觉得安静想要的是什么?”
邝致远泄气般低下头,不停的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你明白就好,我也无能为力。你自己学法律的,也了解安静的为人,知道后果。所以,作为未来的堂哥,给你指一条明路:找个时间去拜访未来的岳父岳母,这个……结婚还需要很多。提前祝你新婚快乐。”说罢,何文轩将纸袋丢还给邝致远。
邝致远心有不甘的将纸袋重新装回提包,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那天我跟不语回家之后的事情吗?”何文轩笃定的看着他。
邝致远抬眼看着何文轩,眼神里写满了肯定答案。
“我想,你也是男人还用问吗……”何文轩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眼神是慌乱的,于是他故意转过头望向窗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和理所当然。
“不可能!我跟不语认识七八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除非……”邝致远的自信,在一瞬间崩塌。
“我从来不会去强迫别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翻看不语的背包。那晚,她是带着东西来我家的。哎,这孩子,还害羞。”说着,何文轩故意掩面哈哈笑起来,就好似他们两个已经好了很久。
笑是真的,他一想起她开门时瞪大了眼睛表示惊讶的看着他时的表情就觉得无比可爱,好想用手去揉乱她的发。有时候,真感觉她就像一只猫,安静而温暖。
邝致远不知道何时离开的,这不重要。
何文轩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对某人的思念,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游不语的电话又按断,与此往复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