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染:“……”
魏梓然直到现在还全身酸疼,最初两天更是疼得他下不了床。
可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兴奋,若是他也能学会这门手艺,日后他就不必与人拳脚相向了,毕竟每次打人他手也挺疼的。
“你想与我学习医术?”
魏梓然连连摆手,“那倒不必,你就教我如何用针扎人就成。”
救人什么的他才没兴趣,折磨人倒还行。
叶清染点点头,表示了然。
“那……”
“我拒绝。”
叶清染拒绝的干脆利落,眸色清清的望着魏梓然道:“医术是用来救人的,而非戏弄他人的手段。
我是绝对不会教授魏公子行针的,魏公子日后也不必再来寻我了。”
语落之后,叶清染便拉着卫锦悠踏上了马车,全然不理会魏梓然,看得卫锦悠都不免心慌,“叶妹妹,那魏魔……魏公子性情不定,你与他说话时还是注意些的好。”
叶清染浅浅一笑,温软得如同车外的娇花,“我既已表明心意,相信魏公子也不会再来强求。”
卫锦悠摇头一叹,只觉叶清染真是太过单纯简单。
那魏魔头可不是寻常人等,还是回府后让父亲拿个主意吧。
魏梓然立在街头望着卫府的马车渐渐消失踪影,他的小厮走上前来,哼声道:“这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能教公子可是她的荣幸!”
魏梓然侧眸扫了他一眼,抬手便是一个大脑拍,“找死吧!那是我大哥,你个狗奴才也敢说!”
魏梓然环胸而笑,似具有荣焉,“除了陛下,已经许多年没人这般不给我面子了。
不愧是我想认作大哥的女子,真是不一般!”
小厮:“……”
不一般的是您吧!
若有遭一日他身染重疾时日无多,他一定要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讲出来。
公子,您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