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睡懵了,睡懵了。”
黄晧连忙解释到,毕竟自己刚才反应确实太不和常理了。
“父亲大人,二叔这事完全没有造反的必要啊,我们家大业大的,大不了倾家荡产给二叔买一个官不就得了,反正现在世道这么乱,卖官鬻爵的人肯定不少,而且我听说狗太监现在很得宠,断子绝孙的家伙那有不贪财的,所以钱到位了,官肯定小不了,这不就皆大欢喜了。”
“唉我之前也是你这么想的,反正我们家是盐商,做的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周围能买到的地也基本上被我们家买完了,我之前还去账房那对了下账,尽管我两爷俩这些年变着花样的败家,结果是家里的钱比你懂事之前还翻了一翻,家里的地窖里的金银冬瓜都快装不下了。”
黄晧的便宜老爸下了床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到了杯水,喝了后才接着说到
“所以你二叔第二落榜的时候,我就和他说了,实在不行咋们直接花钱买得了,废这劲干嘛,但是你也知道你二叔多高傲的一个人,这么可能接受这种方式来的官职,而且你二叔这次落榜后还干了件大逆不道的事,没被抓起来,都是因为你二叔溜的快,朝廷对地方的掌控弱了太多,所以你二叔想在当官是不可能了。”
说完黄晧便宜老爸黄召给自己再添了一杯水,唉声叹气的喝了起来。
“不是我感觉二叔那首《不第后赋菊》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吧,毕竟不是还有李太白在前面顶着。”
黄晧也起了身坐在床边感慨的说到。
“你小子这么知道你二叔写的这首诗得,而且你二叔能和李太白比吗?”
黄昭惊讶的问到,因为自己儿子黄晧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虽然读了点书,有一点脑子,却没一点用在正途的家伙,自己和二弟从没将这事告诉任何人,自己儿子这么会这么清楚他二叔写的这首诗的,难道这诗得信息已经从长安传过来了。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我去和二叔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劝劝他,想想别的办法。”
黄晧嘴上应付着自己便宜老爸,心里想到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怎么知道的,总不能说我是后世来的吧,还是先去看看自己的人屠二叔吧。
“嗯那你更衣吧,打小你和你二叔亲近,说不定你去劝他,他还听的进去,我先走了。”
说完黄昭便出了黄晧的房间并把支出房间的两贴身丫环叫回去给黄晧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