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针对开棺,那么棺材里必定是有什么?”李墨言睁开眼,幽深的双眸这刻显得愈发深邃。
常晴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想这案子发展到现在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窗口的短帘一摇一摇,时而被风吹开一道缝隙,常晴盯着那道或明或暗的光斑思忖再三,随后问道:“王爷!明天……”
“照常开棺。”
这夜,常晴基本没睡,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随着天色将明,心情越发紧张。突然冒出的顶包者说明这件案子确实为他杀,而且非但如此,真凶还另有其人。
之前她觉得红鸢有可能是出于感情失意而自杀,后来的那一刀可能是枫林苑出于某种目的而制造的假象,现如今,事情看上去并不是那样,真凶既然找人顶包,如果是针对开棺,那么红鸢的身上必定有什么,而她开棺的目的也将变成是找出这点。
虽说跟之前比,开棺的理由变得充分多了,但自己终究不是专业法医,她没有任何验尸的经验,万一打开棺木,她在红鸢身上没找到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虽说她的上面有李墨言担着,但自己必定也难辞其咎。
天色大亮,常晴打开房门,可谁成想一开门意外看见李墨言负手立于门前。
“王爷!”常晴跨出门槛打了声招呼。
李墨言转过身,他看着已经梳洗完毕,一切也已经打点妥当的常晴说了一句,“不必去了!”
什么?常晴意外得顿时睁圆双眼。
“赵如月自首了!”
啥玩意儿?赵如月?常晴最近被惊得简直是一次又一次。
李墨言书房,常晴坐在那儿等着听李墨言说出事情的原委。
“早些时候,赵如月去雍州府主动交代了一切!”
“她……她为什么要杀红鸢?”难道真的如她一开始所想,赵如月哪次教导红鸢的时候情绪失控一时失手?
“据她所说,她是一时情绪失控!”
果然如此,不过就算再怎么失控也不能做出如此过激行为啊!常晴盯着李墨言仔细听着!
“赵如月精于琵琶,可能要求得比较高,某次教授红鸢的时候就说了一些相当重的话,红鸢这次顶嘴了!”
“就……就这么点事儿?”如果顶个嘴就要杀人,那她天天跟她老爸顶嘴,岂不是死了一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