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对着知府大人抬起血迹已经干涸的右手，“这是我自己的鼻血！”

常晴没撒谎，这确实是她的鼻血，如果他们肯仔细检查，他们或许还能在她的鼻子周围发现同样的血迹，当然，前提是当时她没用衣服抹得太干净的话。

常晴觉得自己这番说辞应该很有说服力，然而知府大人似乎并不认可，他大力一拍惊堂木，紧接着伸手一指，“大胆！在本府面前竟然还敢信口雌黄百般抵赖，那分明是你行凶之后没来得及清除的血迹！”

“不是……”

“来啊！带证人！”知府大人无视常晴接下来的辩驳直接打断了她。

常晴转过头，然后就看见一个四肢短小的中年男人怯生生地走上堂来。

“小民张生叩见知府大人！”一身粗布衣衫的中年男人说着话直接就跪在堂前。

证人？难道他看见她杀了人？常晴瞪过去一眼。

“张生！把你看见的如实再说一遍！”知府大人居高临下命令道。

中年男人懦懦说了声“是”，随后接着说：“小民早些时候去收泔水，然后就看见此人鬼鬼祟祟从枫林苑后门出来！”他说着话，小心翼翼朝旁边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