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这是幽默风趣哪里是聒噪呢?哎,对了霜何姑娘此行长安可有要事?”
“你叫我霜何便好,寻药。”
“寻药?难道是令弟?”修月川脑子里闪过霜何在城外驿站无意说出的蛊毒。
“嗯。华儿自小便身中奇毒,此行便为寻药。”
“那…可有眉目?”
霜何顿了顿,声音冷冷的道:“已有消息,尚不明确。”
修月川心里疑问重重,从小便已中毒,那和长安那位应该没有关系吧,毕竟十六七年前那位不过也就七八岁不可能,既然不是长安,那就只剩南疆了。
“霜何,你家中可是与南疆有所瓜葛?”
“我跟莲华自小生活在阆州,从未踏入南疆一步,家中无人去过南疆。”
霜何、修月川二人一时都入沉思,为何都是蛊毒?难不成南疆的人都疯了吗?还是南疆的大祭司疯了?
丝竹声声声入耳,街上行人你来我往,热闹喧嚣冲散了俩人之间短暂的沉默。
到底是快要入冬了,霜何手里的蔷薇被冷风擦过已经打了蔫。
“你自己逛吧,莲华一个人在客栈我不放心。”
霜何心里心事重重,等到十三赶来长安需得尽快南下了,莲华毒发时间越来越短了,没时间再耽搁了。
见霜何转身大步往回走,修月川快走了俩步着急赶上:“一起出来的一起回去吧。”
长安的建筑大都俩三层,沿着护城河排开,绵延的红色灯笼照的整个长安华光奕奕,河水映着霓虹,泛起波光,映着霜何漆黑如墨的眼睛仿佛能把周围微末的月光悉数收敛进来,映出一弯纹丝不动的月色,宛如深沉的夜。
修月川看着霜何竟然片刻失神。这是怎么了,平时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怎么眼睛放在她身上偏偏就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