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刚才意欲砸余姑娘的摊子却是事实吧?”周应崇看向被北卫死死压制住的游老三问道。
不想余姚却又再次开口道“游老三刚才的确是想砸民女的摊子,不过那却是因为民女还未将之前欠下的银钱还给游老三。此事说来原是民女之过。”
听了陆浔梅这话,一旁扮做药童的小丫头顿时着急上火了,她跺了跺脚道“姑娘!”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将真相抖落出来,陆浔梅便提高了声调冷声道“锦绣,还不去将我的荷包拿过来。”
锦绣被自家姑娘训斥,只能面带失望的怏怏去取荷包。
她们主仆的互动,周应崇自然看在眼里,他扬声道“姑娘这是怕人报复?若是如此姑娘不必担心,本王必定为姑娘做主。”
余姚却是面无表情道“民女与家父本就是游医,四处游历,并不畏惧他人报复。”
周应崇盛赞一句“姑娘果然胆色过人。”
余姚只低头道“余姚谢过殿下夸奖,更要谢过殿下义举,若不是殿下及时拦住游老三,我这一筐药草便毁了。”
听得出来陆浔梅这是三方都不想得罪,息事宁人的做法。
不过沈臻臻也能理解,毕竟陆浔梅这个余姚的身份经不得审查。
若是真去官府作为苦主控诉,官府查起来,可就麻烦了。
周应崇果真不再追究,他只看着身前的游老三冷冷道“你与这位药娘的钱财纠纷本可和平解决,若是那位姑娘果真欠债不还,你也可将此事告往上京府。”
“然而你却偏偏选了最恶劣的一种方式,当街闹事,恃武行凶。还欺诈他人钱财。此次你既被本王抓住,便跟本王往金吾府上走一趟吧。”
一听说要入金吾府,游老三霎时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