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给您讲讲,这事发生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苏鹤白扣着手指头说道。
“跟没说一样。”余慊叹了口气。
台下传来几声轻笑。
苏鹤白站直了身子:“我去我大爷家,知道么......”
郭得刚摆了摆手:“干嘛去了,逮我去了?”
“去!”余慊推了他一把:“怎么老有你事啊!”
苏鹤白接着说:
“我看一个音乐会,人家都穿马褂。”
余慊笑了:“您听着像话么?人听音乐会都穿马褂?”
“别别,我信了。”郭得刚表情十分严肃。
“嚯!”余慊受不了了。
台下观众看到郭得刚“宠”徒弟的样子,哈哈大笑。
苏鹤白就这笑声继续说:
“人家都穿,我没有啊,我就我于大爷家去了,他家有啊,我就找他去了。”
“人家要去呗。”
“我这啪啪啪一打门呐,从里面出来一人。”
“谁啊?”
“我大娘。”苏鹤白说着,还害羞地捂了脸!
“嘿嘿嘿......”郭得刚贱笑着搓了搓手,被余慊一把推开。
郭得刚连忙解释:“替孩子高兴,省的撞锁、家没人。”
郭得刚:“你大娘挺好的哈”
苏鹤白:“挺好的,长得也.......”
余慊:“你们俩下去聊去吧!”
两人做好表情管理,接着说。
“一开门我先问,我大爷在家么?我大娘说不再,我再问,我师父在么?也不在.......”
“他我家干嘛去啊!”
“让孩子问问,细致。”郭得刚继续和稀泥。
“说事说事!”余慊催促道。
苏鹤白点点头:
“我就把那事跟大娘说了,我大娘说
“可以啊”,直接拿一件给我,我这刚要走,大娘一把把我攥住了......”
“回去我就抽她!”郭得刚一敲扇子。
“有你什么事啊!”余慊推了他一把。
“说事说事!”
“我大娘跟我说啊:“你大爷在外面说话不着调,着三不着两,万一让人问住了。
一来张口结舌,说不清楚,回来拿我们撒气,你说我们寡妇侍业的......”
“谁寡妇侍业啊!”
“吁————”
“哈哈哈哈哈......”
郭得刚就着这笑声,开口:“他怎么能守寡呢?她守着俩呢。”
“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