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扶风的音乐前途值不了几个钱。
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扶风求生欲很旺盛,见封即墨面色难看不说话,他还想要挣扎一下,“爷,......真的不是我!”
封即墨咬牙,他难道看不出吗?
单从便利贴上的唇印也知道不可能是他呀。
受不了扶风在身边打乱他的思绪,封即墨厉声吩咐道,“早餐留下,你,出去!”
他低沉如大提琴一般醇厚的嗓音,满是危险的气息。
“我......,”扶风开口刚说了一个字,可对上封即墨吃人的目光后立马怂了,“我先走了。”
封即墨看着水蓝色便利贴上绢秀的字迹,面色越发阴寒。
昨晚能听到他房间声音的,只有一个女人——朝歌!
封即墨有九成九的把握能确定写便利贴的人是朝歌,他几乎要冲出去找朝歌算账,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医嘱。
那个呆子医生告诉他,偏执要治愈的第一步是不能过分相信自己,凡是要看证据,不能理所当然地自以为是。
于是他打开电脑,三下五除二地黑进酒店的监控系统查着看酒店监控记录,确认贴便利贴的人是朝歌......
监控画面中的女人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并未露出全脸。
可是从她的下巴的线条和嘴巴的形状还是能隐约确定女人的身份。
除了朝歌还能有谁?
他眯着眼睛,神色严峻地想扔掉便利贴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停顿下来。
似乎是想到什么便又默默地将便利贴放在桌上,眸光泛着狠戾的精光。
朝歌,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