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卧室的门,见朝歌站在阳台远眺,正惬意地品着昨晚剩下的红酒。
白皙的手指捏着高脚杯,阳光洒下,映在她的身上,性感而又慵懒。
这一幕,竟抚平封即墨心里的烦躁,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低沉的嗓音退去冰寒,“我以为你吃干抹净想跑?”
“落荒而逃可不是我的性格,”朝歌扭头,“纸条看见了吗?一万块,谢谢!”
她利落地将酒杯放在阳台的矮桌上,撩了一把大波浪的长发靠在落地窗前。
又飒!又野!
封即墨嘴角怒不可查地抽搐了下,他拿起手机对照纸条转给她一万块,“一万一次?你陪、睡这么廉价?”
“给你留个纸条叫陪睡?纸条上除了价格还有电话,为什么你不觉得那张纸条是我给你留的联系方式?果然,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想法,一万块那是我接商演的费用,至于陪、睡的价钱,你付不起!”
“这世上还没有我付不起的钱,说吧多少?”
朝歌怜悯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别忘了,放了乔姐。”
封即墨望着她的背影,试探道,“如果当初拼死救你的人知道你有天会陪、睡,你觉得她会不会后悔救你?”
“封总,我们之前认识吗?”
封即墨眸色一沉,难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认识怎么生的孩子?”
朝歌走到门口换上高跟鞋,“之前不认识,没办法生,但今天可以!”
朝歌指着自己的肚子,“昨晚,是我危险期。而你没用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