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短时间内，还能分心做题，不算想象中的蠢不可及。”

姜御顺着她的目光，似乎一点都不关心她口中的红色眼睛。

“外面的风景很好看？”

“我说真的，刚才我真看到一只红色眼睛，跟个死变态一样，盯着我们。”楚璇大致分析，那只眼睛多半隶属于机械鸟。

“你只需管好自己的学习，别的无需关注。”

楚璇立马了然，感情是自己杞人忧天，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自然比其他人的手段更狠。

姜御比她更早察觉到机械鸟的盯梢，只要存在体内的死神胶囊一日不除，它们就能自动追踪他的位置。

“切，真搞不懂你。”楚璇合上窗帘，联想到上次他冒充Zero，好奇问道：“你说上次抓鬼，你要抓谁？”

“不如先回答我，你出院又恰好出现在胡同。”从Zero调查她的结果里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但她的行为举止的确比之前有所改变。

“如果我说是巧合你相信吗？”楚璇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他浑身散发肃杀之气，仿佛回归到第一次见面的冷酷。

她吞了吞口水解释道：“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总能让我想起一篇故事。”

姜御的指腹摩挲试卷的边缘，眸若深渊凝视楚璇。

“故事里的主角死在了他杀别人的同样手法下，你说恐不恐怖，而且呀，他的冤魂就这么一直飘呀飘呀。”楚璇声情并茂的靠近他，故意制造点诡异气氛。

见他不为所动，甚至看自己像看傻子………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以最轻松的口气笑道：“还不是我小时候亲眼目睹父母浑身是血的推进医院，总觉的它呀，是收人的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