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令令捂住了脸,但并不妨碍尚理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一只狼,白眼狼。
妈的!这小子坏的很。
封聿笑意渐深:“学了几天,应该认识几个字了。”
尚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怀疑这两个人在明目张胆地羞辱她的智商!
最苦逼的是……她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
令令下午睡觉在被子里捂出了汗,尚理让人准备水给他洗澡。
尚理房间有一个单独的洗澡间,空间不大,里面除了摆放物件的桌子和挂钩,只有一个浴桶和木桶,水都是从外面用桶提进来的。
“我自己洗。”
令令抱着毛巾停在门口,把准备跟进去的尚理推出去。
他四岁起一直是自己洗澡,小屁孩揪着裤带说自己是男子汉,女孩子不能随便看他洗澡。
尚理随他:“行,我不进去。”
浴桶有点高,她担心令令自己一个人爬不去,从外面搬了个小凳子放在浴桶旁边,叮嘱:“小心点别摔着,自己出不来就喊我,我在门口守着。”
“知道啦。”
尚理出去的时候,封聿站在窗边看手机里的视频。
夜里很静,古铭烈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封老爷子三年前病倒,药石无医,其实不是病,是我们的人给他下毒。”
尚理走过去,站在封聿身边:“三哥,姓古的说范敬臣是古家的人,他在你们家做事多少年了?”
“他以前是我爷爷带出来的人,后来跟着我父亲当助理,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