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敢尔!”
营帐内一众校尉听了这黄巾说客的话,惊得拔剑在手,怒目瞪着那说客,丁衡一听心里一突,坏了,这回投鼠忌器了。
卢植听了也是面露惊色,怎么两个宗室王被黄巾贼给劫持了,自己如果真的攻城,黄巾贼咔嚓一下给砍了,他卢植就是屠光了这广宗城,倒时回京也是难逃一死的。
见卢植和其他校尉这般模样,那人嚣张的接着道:“不如中郎明日佯攻广宗,我等先砍一王,为中郎助威,如何,哈哈哈!”
“贼子!”
张邈提剑就往那人胸膛刺去,卢植大呼,“不可,孟卓不可!”
丁衡手快,抓住张邈手腕,其他校尉上前将张邈死死抱住,被众人架住的张邈嘴里仍然不住的大骂,“逆贼,尔等无君无父之辈,某誓杀汝!”
卢植将张邈被拉住,这才松了口气,“孟卓且勿动气,定平,先下了孟卓的佩剑。”
丁衡将张邈的佩剑拿过手,张邈仍然死死的瞪着那黄巾说客,眼神能杀人,怕是要被张邈千刀万剐。
丁衡觉得张邈平时为人挺平和的,没想到突然这么大火气,想来是这黄巾贼的话刺激到了张邈等人,其他的校尉也是将眼神化作利剑,刺向黄巾贼。
那说客倒是个有胆色的,生死一瞬间,倒也面色不变,依然仰着头。
“尔等劫持甘陵安平二王,意欲何为?”
卢植憋着怒气低声询问道,“莫不是要某退兵?”
说客哼笑道:“若中郎肯,自然无不可也!”
“痴心妄想,”丁衡冷笑道,“尔等已如瓮中之鳖,真的以为用二王要挟我等,便万事大吉?”
“如此,吾便告退,尔等明日尽管攻城便是,告辞!”
“且慢!”
卢植忙喊住那人,“便说说尔等之要求。”
那人嚣张的笑着回头,环视帐内的校尉,慢慢的开口道:“其一,一王赎金百万钱,其二,需送粮千石入城,其三,汉军退兵,其四,朝廷需封天公将军为……”
“住口,”丁衡大喝打断那人接下来的话,“志略才缺,口气不小!”
“卢中郎,如此这般打断吾言,可是诚心洽谈之意,”那人极为不屑的对丁衡哼道。
丁衡却不想他在继续装牛叉下去,在我面前装,“尔等莫不是以为劫了皇子不成,我大汉天下郡王何止百十,若贼子皆如尔等这般要挟,大汉永无宁日矣!”
“天子好德,虽不忍宗王就戮,然为我汉家之太平,王死,亦乃死国耶,尔等乱贼,若早早送王出城,投械跪降,尚且可保得全尸,否则,城破之日,必将尔等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