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山脚下追着马匪揍了一回,丁衡派出的探马便在寻不到马匪的踪迹了,找到了几个匪窝,也早已是人去影空,这不由的加大了丁衡这边的搜捕范围,人手也不得不分散开来。
高顺见了不得不提醒丁衡,小心被马匪伏击各个击破,丁衡也在派人搜了一天后,便打算先撤兵,但吕布那里肯放过这立功的好机会,便请下军令状,“某愿带一什单独再寻一日,所部若有损失,某愿领军法从事,望少主应允!”
丁衡作为这次的带兵长史,却也不好太打击吕布的积极性的,便答应道,“好,吾便再给奉先一日,若再寻不得,便撤兵。”
“喏!”
就在丁衡带着高顺在山外巡守的时候,跟着吕布一同进山的一个骑士蓬头垢面的从山中策马狂奔而出,边跑边大喊,“长史,吕军候被马匪围住了。”
丁衡顿时心一警,马鞭遥指跪伏于地的军士问道,“匪在何处?”
那军士转身遥指山后道,“我等随吕军候往后山腰搜索,被突然射来的箭矢放倒了几个,军候命我死命突围来向长史求援!”
“快,随吾救援奉先!”
丁衡一听,大惊,直接扬鞭往山上策马,高顺也紧随其后,环首刀已出鞘在手,山里密林枝干多,高顺并没有带长枪来,丁衡也只带了把环首刀。
却说吕布这边,带来的一什人马,被马匪突然的冷箭放倒了几个,吕布艺高人胆大,滚鞍落马,防止被流矢射中,还不忘提醒部下,“快快下马,莫要乱跑,到某身边来。”
挥着画戟将射来的几支单箭格挡掉,见还有打算突围出去的军士,心里大急,呼喊道,“莫要乱跑,到某身边来结阵!”
一个被射中后背的军士口流鲜血,趴着对吕布呻吟着,“军候,我等被包围了!”
“侯成,撑住,莫要多言,待长史前来,”吕布虎目圆睁,画戟在手,披挂汉军铁甲,如铁塔般的身躯立起,直接冲入草丛之中便挥舞起画戟。
一时间惨叫连连,吕布见好友侯成被创,怒火中烧,也不管自己安危,舞着画戟直接就往马匪群中冲,带起的劲风刮得落叶横飞。
与他交手之马匪,竟无一合之敌手,画戟所过,或肚肠横流,或脑浆迸发,杀得狂了,吕布竟一戟将一马匪直接挑飞。
密林深处的张牛角见吕布这般神勇,也是大惊失色,底下的弟兄也是两股战战,这杀神般的吕布,谁敢上去,还不得被直接一戟捅死。
“某来会会他,”一方脸汉子提着厚砍刀快步上前,一刀就朝吕布背脊砍去。
这一刀,并没有砍中正亢奋的吕布,直接被吕布单手一挥戟,那汉子双手紧握的厚砍刀便被吕布一戟荡开。
“小贼,行偷袭苟且之事,”吕布怒目瞪向那汉子。
原先还志气满满的方脸汉子,被吕布这一戟一挥荡,传来的蛮力已将他厚砍刀震飞,双手虎口崩裂,惨叫着讨饶,“军爷饶命!”
“某最恨叛贼小人,岂能饶你!”
“啊!”
吕布一戟穿喉将倒地的汉子直接刺死,此刻的吕布满身是血,画戟上满是五颜六色,犹如凶神下凡,围住他的马匪此刻那还敢上前一步去抚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