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温汐烧得迷迷糊糊的,察觉到有人近身,一个反手过去,却没抓到人,等她察觉到是对方是时弈时,他已经离开了。
没过一会,一个冰凉的事物贴上她的额头,带来一丝凉意,然后她听到了时弈的声音,“张嘴。”
奶声奶气的声音命令起人来气势倒是不少。
温汐张嘴,一股清凉的水倒入了她的口中,干燥的喉咙得到了缓解。
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
朦胧中温汐柑感到有人动手帮她把伤口的药都换了一遍,还听到有人低声说道:“伺候人这种活我还是第一次做……”
我也是头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温汐想道。
一整夜,温汐都睡得不踏实,准确的说是没有睡过,高烧反反复复的,最能折磨人。
第二天睁眼,依旧是一片黑暗,不过熬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温汐感觉已经好很多了,虽然头还是晕晕的。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时弈问道。
温汐闻到了一阵肉香,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的确是饿了,接过时弈递过来的肉勉强吃了一口。
然而温汐咬了一口就发现不对了,这肉还是那头老虎的肉,为什么,变好吃了?连那浓重的腥味都淡去了不少。
时弈说:“我烤得比你好吧?”
语气里颇有洋洋自得的味道。
温汐:“……”
你那自豪的语气是为什么?
别以为我没有发现你往里面加了调料,哪里来的?
时弈看出了温汐的疑惑,替她解惑道:“我找了点水把肉洗了,摘了点野草裹着一起烤了。”
难怪腥味淡了不少。
有些野草咸涩,裹在肉外面可以入味,也算是一个方法。
两人勉强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生活,毕竟目标都是养伤,互不冲突,其他的事情等到之后再说吧。
温汐的伤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但是时弈时被灵气攻击,恢复缓慢,若是单靠静养的话,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温汐外出的时候若是遇到有助疗伤的灵草都会顺手带回来几株。
温汐觉得时弈估计是哪家的小少爷,生活能力基本为零,出去抓个兔子改善伙食,他竟然还能让到手的兔子给跑了。
对此,时弈感到很不服气,并表示:“我现在很虚弱,而且你是怎么指望我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去抓四条腿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