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流风转头见展天空和战无双张着大嘴瞪着大眼呆呆地盯着前面的女人,口水流出来了也不自知!高方知文和景行剑虽然好了不少,但喉结也动了动。
缙云流风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该住进来的。”缙云流风的声音不大,但却蕴含着力量,将展天空和战无双震醒。
“我只占一个能够坐下的角落,不会影响你们对,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女人眼睛微微挤了挤,立刻就有眼泪流了出来,拉出一丝哭音祈求道。
虽然她表现得很可怜,但缙云流风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一眼就看出她在做作。
看她熟极而流的样子,一生修为大部分恐怕都是倚仗美貌换来的。这样的女人,也就美在一张皮,可心灵的丑陋,缙云流风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厌恶不已。
缙云流风转身就走,房子被这样的人住进来,哪怕把人赶走,住着心里也膈应!
缙云流风一走,几人虽然不舍,但还是跟着缙云流风离开。展天空疾走几步追上缙云流风说道:“流风兄,怎么就走了?这么好看的女人,别说在这营地里了,就算在繁华的大城市的青楼里,也得是花魁,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这么好的机会,不玩玩多可惜!”
“对,不玩玩多可惜!”战无双也说道。
“她远远比不上青楼花魁。”缙云流风脚步不停,嘴里说道,“青楼花魁一般是被迫卖笑,而她却是自愿的,用自己的美貌换取所需的东西,丹药,钱财,甚至仅仅是一片遮雨的地方!这样的人你们也动了念头,不怕拉低自己的档次啊?”
展天空得地说道:“这就是我们最真实的想法,哪有拉低档次?只是想白玩,又不付出什么。”
“你们啊想白玩更烂!”缙云流风摇头说道,“素布会红花料染红,白纸会被墨水染黑,看样子我得少跟你们交流这些,免得拉低了我的思想境界。”缙云流风本想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者“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师孃跳家神师孃:神婆的贬称”,可这个世界没有这两句俗语,不过意思却表达清楚了。
这些年缙云流风的思想虽然被这个世界改变了很多,私心大张,放弃了很多曾经坚信的道理,但他依然还有自己的骄傲,坚持着不让自己彻底沉沦。
这一次,对他连考验都算不上。
“不过这样离开,你今晚住哪里?”战无双说道,“要不,去我那里?”
“不去!你一个抠脚大汉,我怕被熏死!”缙云流风说道,“我今天就去砍树,晚上随便对付一下,明天重新盖一个房子。”
“重新盖房子?”景行剑抬头,正好看到自己盖的小房子,虽然还不算太破旧,但是在矮小,看着像个茅厕似的,于是说道,“那我也盖!”
“要不,我们都重新盖,挨着盖在一起?这样走动方便。”高方知文说道。走动方便不算什么,真正的好处是可以守望相助,减少麻烦!
说干就干,烤肉的时候选好盖房子的地府,填饱肚子就进入林子砍树。
林子大,总有枯死的树木,尤其是土质薄的地方更多。五个人动手速度非常快,到天黑的时候不但弄回来了许多干木头,还建好了一个房子。
“流风兄手艺了得啊!”高方知文看着建好的房子赞道,“只用一把剑,板面、榫卯、拼接缝做得跟木工用整套工具做的一样!”
“呵呵熟能生巧而已。”缙云流风笑道,“我玩惯了剑,只要懂得材料该怎么处理,照着来就行。”
当晚几人就住在里面,第二天其他四人砍树,缙云流风处理材料。正干得投入,一个留着短须的人走近,问缙云流风:“兄台,有朋友来了急着盖新房子啊?”他记得缙云流风,是因为缙云流风当初盖房子时在屋顶的木板上游弄了个竹屋顶,这在当时是独一无二的,稍一留意就记得了。
“那人我不认识。”缙云流风直起上身挪动着脚面对他,“我不喜欢住陌生人住过的房子,所以重新盖一个。”
“原来不认识啊。”短须男子笑道,“不认识好!不认识好!”
缙云流风听出了他的意思,却自顾自地忙活,别人只是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