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仔细地回想起王小爽刚刚说过的话。

记忆就像一段视频一样，拖动指针往回拉，最终定格在了王小爽委屈地诉说王焕那段。

林杨也不知道如此厉害的记忆能力是不是来自他变数能力的分支，反正就是记忆特别超群。从另一个角度上看，也算是觉醒为变数后所带来的福利。

尝试开口问道：“小爽，你说那些搞破坏的变数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同时间线的变数就是敌对的？”

王小爽又递给戴新成一副通讯耳机，略带有‘白痴’一样的目光注视着林杨，顿了顿...对着戴新成带有试探性意味地说道：

“要不...戴哥你说说？”

戴新成接过耳机，别在耳朵上，还挺合适。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对着林杨答非所问道：“你认为变数能力是怎么提升的？”

林杨微有疑惑，用他仅有的变数知识回答道：

“难道不是影响他人获得因果来提升的吗？”

王小爽撇撇嘴，事情能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林杨瞥见王小爽不屑的表情，心里微微不爽。

“难道不是吗？”

他可就是影响了他人获得的时间能量，从而拥有‘逆转时间’的能力，也算深有体会。

难道不是这样吗？还是自己有什么特殊？这样会不会暴露些什么？

不过接下来戴新成的话，让他打消了疑虑。

“你说的那是量变而非质变。”

然后就不再开口，观察起通讯耳机来。

王小爽点点头，把手枪别在后腰上，看来戴新成知道的不少，应该不止1级变数。遂接上他的话说道：

“其实就像一款普通的通关游戏。”

林杨心里暗道：“游戏？什么鬼？”

“你说的影响他人其实就是原始的因果积累，是游戏中所谓的‘打小怪’，积累经验。”

林杨扬了扬眉，嗯...说的很浅显易懂，还真把我当小孩了，哼哼...

“而真正能让你升级的，当然是通关...一关游戏了。”

话说一半，王小爽像是为自己这神奇的‘比喻’而自满，砸砸嘴，留下一个气口儿，仿佛回味着一些什么。

林杨烦躁又起，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板正表情。心道：“你就不能把屁一下都放完吗？憋着不难受吗？非要卖弄一下？很好玩？你觉得你很幽默？”

又回想起，见到王小爽第一面的种种，装出一副‘白痴’的模样来接近自己，看自己是不是真正的变数。想起当时自己的表现，王小爽一定用白痴的眼光在心底看待自己，这前后的反转，可恶...当真是可恶！

不过骂归骂，口嫌体正直。

“所以？”

王小爽装出一副大佬派头，拍拍林杨的肩，小老弟...

“所以...当然是打倒BOSS啦。”

林杨一缩肩，躲掉王小爽的‘贱手’，坚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