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秦下了晚自习就径直去了“方程式”。

沈绾没在，柜台处只有方贺。

方贺冲陈秦点头：“还是老规矩？”

陈秦颔首。

身份证给方贺，扫了一下。

李恒和祁言跟在陈秦身后上二楼，边走边回头问：“美妞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方贺问：“是说沈绾？她去她三哥家吃饭了。”

陈秦也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初见沈绾那天的那个警察。

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直到苏服打电话过来。

“你在方程式吗？我在外面，你出来一下。”

陈秦啧一声：“我记得我说过，我在这边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的。”

苏服的声音带了点坚定：“我有话和你说，你出来一下，别让那女网管知道了。”

陈秦挑眉，他觉得苏服说的那个女网管是沈绾。

不用觉得，就是。

陈秦本来是不想搭理苏服的，苏服也知道陈秦不想搭理他，发了一个短信过来。

——关于沈绾的。

刚才还是那个女网管，现在就知道名字了，怎么看都有古怪。

陈秦起身，冲李恒祁言两人说了一句就下楼出了方程式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