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晨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珍,气不打一处来,对她说:“你还不走?还要我请你走?”
他的脸色加上他的声音,气场强大,威压,让小珍透不过气来,只敢抹把眼泪,胆怯地说:“公子,我是来求……”
“你不配。你要将你救我的命的那恩德,全部抹杀掉吗?”
小珍不敢再多言,爬起来就走。
蓝晨回头看着若尘,见她气鼓鼓地,不说一句话,只得对她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继母回来,对若尘说:“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你和蓝晨也并无任何承诺,怎么他府上的女子,就来我们家吃醋了,这传扬出去,人人都会说我们白家女儿没有规矩的。”
若尘的母亲说:“夫人言重了,妾身看是那小娘子故意找茬,和我们家若尘无半点干系。”
继母想了想,说:“过完年,你就年满十四了,若蓝晨真的有心,他也应该上门提亲才是,如今,什么名分都没有,却来了一个小妾闹事,也真的不合规矩。”
“继母不知,那女子并不是蓝晨的小妾,不过是一个泼妇而已,不足为虑,女儿要回房念书了,若这女子再上门,着人打发走了就是,别让她堵着门,大吵大闹的。我们侯府如今不仅有爵位,也有功名傍身,让一个草民大吵大闹的,终究面子上不好看。”
晚间,果然蓝晨派豆儿送来纸条,想与她见面。
若尘懒得搭理。
带着豆儿去花园,暖风吹来,却看见花亭里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若尘看着豆儿:“是你吧,你却成了他的卧底了?真是养不熟的狼。”